黎老这边有个随行医生还有两个看护,老人坐在那等没两分钟,医护人员就过来,低声询问他几句,他听着就慢慢点头,医生扶着他起身,老人看用餐几位略有些抱歉道:“吃差不多,你们慢慢吃,先去休息会,年纪大身子不中用。”
黎江擦擦手,站起身来道:“外公送您回去。”
黎老答应,被黎江和医生左右扶着送回房间。
餐桌上只剩下黎曼和黎舟。
黎曼看着老人离开方向,好会才收回担忧视线,她咬着唇眼睛里有泪水滚动,但是眨眨眼睛,又努力把那点泛着鼻酸感觉压下去,她小声对大儿子道:“小舟,你看到吗?”
鞭炮声响阵,很快就缓和下来,黎舟看到老人僵硬也在慢慢缓和,但是他没有再提刚才话题,也不跟大家继续说笑。不过黎江好像并没有察觉样,又说个关于画作方面笑话,哄着黎曼笑会,他抬头看黎舟问道:“大哥也去吧?”
黎舟愣下,道:“去哪?”
黎江道:“刚才大哥都没认真听说话,在跟妈妈聊今年画展事,她之前不是还有场音乐会想听吗,反正离着不远,这两天们可以去逛逛。”
黎曼对这些很感兴趣,但是也知道这都是比较枯燥,对他道:“不用,就只看看画展就好,你又不喜欢音乐会……”
“是不怎喜欢,但是大哥喜欢啊。”黎江冲大哥眨眨眼睛,笑道:“对吧,哥?”
黎舟点点头,“是有点不太对劲,外公对鞭炮声好像很敏感。”
黎曼绞着手指,指尖都有些发白,她眉头紧紧皱起来小声道:“觉得很奇怪,刚刚那样情况发生好几次,有时候,你外公看着就好像不认识样……很怕……小舟,很害怕。”
黎舟站起身来从椅背后面轻轻拥抱她下,黎曼倚靠在他怀里,肩膀微微抽动,她是真在担心,更多还有难过。
黎舟心里大概有个猜测,但是很快又自己否认……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消息流露出来,江心远数次试探,但凡知道丁点风声,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他边轻声安抚着黎曼,边在心里胡乱猜测着,几种可怕疾病名称闪而过,从心脏到脑部,甚至都想到
黎舟顺着他点点头,应下来。
黎曼看到才略微松口气,露出个浅浅笑容,“那们就起去看。”她又问老人:“爸爸也去吗?”
黎老想会,还是摇摇头:“有点不太舒服。”
黎曼紧张起来,她靠近关切道:“怎,是又头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黎老缓声道:“不用,让家里医生来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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