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以尧给他拍照片,没张能看。
惊喜,非常惊喜。
意外,非常意外
裴以尧会意地探进那宽大温暖袖口里,牵住那只捂得很暖手,跟他慢悠悠地往外走。他大衣外头也罩着件面包服,跟陈听那件是情侣款。
但肥大衣服并未显得他臃肿,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显修长,真是奇怪。
裴以尧研究生毕业那年,在两人住许久那栋小公寓房里,向陈听求婚。
过程没啥惊喜,蛋糕、花、戒指、烛光晚餐,这就是个理科男能想出浪漫极限。晚饭还是裴以尧向餐厅定餐,因为他做实在难吃。
陈听也不在乎啥惊喜不惊喜,喜滋滋让裴以尧帮他戴上戒指,觉着自己怎也算是迈入人生第二个阶段,晚上难得主动回。
去,不拘白天或晚上,只要他有空。
久而久之,裴以尧同学和教授都认识陈听,因为在他们看来,陈听就像个浑身散发着美食香气东方小天使。于是习惯于独来独往裴以尧莫名其妙多些朋友,总爱聚集到他和陈听公寓开火锅派对、各种派对。
外国人“听听”,发音特别奇妙,听起来总有种诡异萌感。
而且他们总以为陈听还未成年。
有时陈听去找裴以尧,被他同学看见,就会有人回头喊裴以尧,告诉他,你“littleboy”来。
结果第二天,沉浸在美梦中陈听就被裴以尧带出门,以常人想象不到速度公证结婚,然后坐上前往圣彼得堡飞机。
直到坐上飞机,陈听都好似还没睡醒。
长途飞行后,又换交通工具后,陈听望着眼前茫茫雪林,感受着刺骨寒风,面无表情。你以为酷哥在半夜带你去看长江大桥就是他极限吗?不,他指着俄罗斯雪林告诉你——看,在那里面,有片湖泊,湖泊旁有座漂亮木屋,带你去那儿烤肉。
陈听很想把他串在火上烤。
裴以尧个朋友接待他们,要为他们庆祝新婚,于是陈听有幸坐到六头阿拉斯加开路雪橇。
裴以尧往外头看,总是眼就能看到他小卷毛。大冬天,他总爱戴个绒线帽,穿件黑色大面包服,手都缩在袖口里,人本来就小,看着更小。
这是他们起在美国度过第二个冬天,陈听站在走廊里跟裴以尧挥手,他们约好今天晚上要去中餐馆吃饭。
他等没多久,裴以尧就好,跟几个同学匆匆说声再见,便夹着书本跑到陈听身边。他拍拍陈听肩上雪花,问:“路上冷吗?”
陈听点点头,又摇摇头,点评道:“比起们南方魔法攻击来说,还差那点。”
说着,他把手递过去:“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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