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季珩私下里总是副骄纵模样,实际他武功极高,毕竟他是季将军独子,从小便随季将军在关外驻扎,手上功夫都是季将军亲手教授。季将军从小就骄纵着儿子,唯有练武事上,无论小季珩怎样哭闹,都绝不肯懈怠分毫。也正因为季将军严格,季珩年纪轻轻就有身过硬本领,他在军营里找人比武,而后竟是打遍军营中所有将领,无败绩。
按常理讲,萧谙在宫中同武学师傅学那两下是决计打不过季珩,可妙就妙在他师从徐京墨,武学也是徐京墨亲自教。徐京墨年少时,是全然凭借自己好身手在军中立足,而萧谙正是将这番功夫学来。不过近两年来,徐京墨身子不大好,便不怎轻易动剑。
现下,季珩回京,萧谙终于逮到人能与自己痛
这年秋狩出这样大事,自然只能草草收尾,萧谙为安抚西戎,不仅答应与西戎合盟,还免西戎五年除战马外进贡,又差季珩亲自陪着西戎那群人。季珩虽是武将世家出身,却生副好相貌,随他娘亲生得唇红齿白,张娃娃脸看上去烂漫可爱,自然就让人先卸下三分心防……再加上他那张巧舌如簧嘴,若是愿意,绝对能将对方哄得服服帖帖。
在皇帝拿出如此诚意后,加之季珩周旋安抚,局面总算是暂时稳下,西戎使臣也不再发难,只塔日哈精神受刺激,竟是疯,整日吵着要保护公主。季珩将他那模样回来学,萧谙眉头都未动下,只丢下句轻飘飘“自作自受”,便是对这件事最后判词。
公主仍在丧期,这时便不适合出门狩猎作娱,萧谙想想,差人将季珩叫来。季珩刚进门,就有个从天而降细长黑影,他反应极快,伸手就抓住,定睛看——是把长剑。
“阿珩,你反应总那快。”
院中竟是个人也没有,季珩正四下寻找那人,就见萧谙笑着从根朱红廊柱后走出来,他手里也拿着把通体漆黑剑。萧谙拎着那剑大步流星地走到季珩面前,口气中俱是按耐不住兴奋,“快,拔出剑,来走两招。”
“铮——”
两剑相交,发出凤鸣般清脆响声,季珩看着近在咫尺青年,声音里都不自觉带三分笑意:“斗胆问,是陛下要走招,还是谙哥要同比试?”
“有何不同?”
“若是陛下,自然重势不重输赢,无论如何,以陛下安危为先。”季珩顿,手中剑向下刮擦着发出尖锐嘶鸣,“但若是萧谙,那自然是要全力以赴,定要在今日比出高下才罢休。”
萧谙闻言大笑起来,笑意方收,眉眼间便尽是肃杀冷意,他手中使力气,向前压步:“那便来分胜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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