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月色下,萧谙看向徐京墨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缱绻爱意,近乎贪婪地用眼遍遍描摹着徐京墨面容。
过去年里,他曾无数次在皇宫中尝试为徐京墨画丹青,可无论如何描画,都觉得差点意思,今日方才明白,这人风姿哪是他寥寥几笔能够勾勒出来。
夏夜蝉鸣阵阵,院落中只闻两人清浅呼吸声,萧谙叹口气,心中片茫然。
他有很多话想跟徐京墨说,他想说对不住,以前都是他混蛋,也想说直爱你,只是从前不懂该如何爱你。
可现在看来,徐京墨个字都不想听,就如同三生石上被磨平名字般,徐京墨也想将他所出现痕迹通通抹掉。
猜疑可能是萧谙或者薛家人,后来发现都不是。
这股新势力力量不容小觑。试问,这世上原本知道他活着人就所剩无几,遑论还如此劳心劳力地追查他下落,不断派出杀手人,这世上还能有几个?
徐京墨想,也不知道是在何处结这大仇,居然如此不依不饶。
这追杀日子过久,徐京墨也心中憋闷,他过去过都是养尊处优日子,何曾如此狼狈逃窜!年多下来,他耐心也几乎告罄,此时还多来个萧谙,徐京墨简直是心烦意乱。
情绪不佳,再加上他在酒楼酒喝太多,饭食却未用多少,胃里老毛病马上就闹起来,拧巴着来添乱。
萧谙闭上眼,无尽悔意涌上心头,却只能将切痛苦默默咽下——是他亲手葬送徐京墨心意,现在自然也怨不得徐京墨会如此憎恶。
他忍不住又叹声,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极轻响动,他想也没想,立刻便躲到旁柱子后面,屏气凝神,在柱子后观察着推门进院男人。
乌舟着身水色长袍,从门外缓步而入,他脸上原本没什神情,见院中那人刹那就挂起笑,好似泥人
徐京墨不适地抽口凉气,停下手中活,挨过阵绵密痛楚后,他捂着胃缓缓躺倒在院里摇椅上,本来只想在这里坐着等会儿乌舟,没成想竟是睡着。
胃里痛得厉害,徐京墨就睡得沉,完全没感知到有个人影已经悄悄进来——正是从酒楼中赶来萧谙。
萧谙扫眼,立刻知道徐京墨胃又不舒服,于是他先从怀里摸出粒药喂给徐京墨,而后将他衣领扒散,将手伸入轻薄衣袍中,在徐京墨痉挛不断上腹轻轻揉起来。
他瞧见徐京墨满头大汗,于是手上没停,另只手对着身后尹昭比个手势,没过多久,尹昭就拿着把蒲扇回来。
萧谙接过蒲扇,为徐京墨打起凉风来,阵阵凉意送来,徐京墨额上汗渐渐消,神情也平和起来,显然是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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