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多久,身后那人终于趴到他肩上,张口,满是哽咽音色:“哥哥,你同她们在起,玩得可还尽兴?”
还未等徐京墨回答,唇就被只大手捂住。
萧谙似是不愿听到这个答案,他嗓音沙哑,几乎是在哭着求徐京墨:“如果你定要娶妻生子话……给你做妾行不行?”
,他亲手推舅舅上行刑台,就是个冷血无情、不配为人权相吧。
即便被误解、被嫌恶,徐京墨也习惯沉默以对,他不屑于解释,更不会为之后悔。
可就在今日,徐京墨在这个经历过无数次噩梦中,第次梦到行刑台下,有稚童恶狠狠地盯着他,其目光之狠毒,好似要将他拆骨剥皮,直看得徐京墨遍体生寒。
那会是……沈霜沐吗?
“主子,主子……”
熟悉声音将徐京墨从梦中唤醒,他浑身大汗地醒来,对上阿盛担忧眼。
“没事。”徐京墨虽是这样说着,却还是坐好会儿,才下马车。
他有些魂不守舍地向府内走去,月夜下,徐府中片寂静,连平时吵闹蝉声都消不少。
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轻响,就在徐京墨要推开房门之时,个浑身酒气人不知从何而来,把从身后搂住他腰。
徐京墨正要挣扎,忽然闻到酒气之下,缕暗暗浮动青竹香,于是手上力道松,就这样任那人不声不响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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