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年?不错,不错,百年来你是这片儿唯个化形,这证明们这里就是风水宝地嘛!多亏押鱼大神镇守,哈哈哈哈哈……”
“哇,陆叔叔,原来你这年轻啊?”吴羌羌声音从石桌旁传来。
陆庭芳回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啊,化形确实不久。”
南英笑着拿起块糕点堵住吴羌羌嘴,而后说道:“庭芳,庭中芳华,这个名字是知非父亲帮你取?”
“
单车平稳地停下,陆知非下车去买水果。商四推着车蹭到他身边,看着大堆红艳艳草莓,说:“也特别喜欢吃草莓。”
陆知非不理他,兀自买袋。付完钱,他转头看着某个戴着墨镜抱着臂佯装生气男人,把颗特别大草莓塞进他手里,“给,你。”
“就颗?”
“不要还。”陆知非伸手。
“谁说不要。”商四把草莓放进车篮子里,又担心它会颠烂,于是把它拿出来,抽丝法力做成缕黑绳,把草莓绑在车把手上。
杏树会跟英年早逝大少爷有什瓜葛,自然也听不到陆庭芳诉求。
陆庭芳也只有在想念他时候,会叫路过飞鸟衔片他精心保存金叶子过去,聊表慰问。
今年就不样,陆知非长大,也能看见他,由他把叶子带过去,意义自然不样。
于是吃过午饭,陆知非就带着做好梅花糕和家里摘枇杷,推着自行车出门。
可他刚跨上自行车,脚蹬,发现蹬不动。回头,就见商四大大方方地坐在后车座上,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他。
陆知非看着他这幼稚举动,无奈,“走啦。”
另边,押鱼还沉静在他记忆迷宫里,无法自拔。就连太白太黑把他当成座小山爬,他也只是偶尔抖抖身子,把他们抖下去。
陆庭芳见,托吴羌羌取点酒来,端到押鱼面前。押鱼闻着酒香,顿时什都不想,抱着酒瓶子喝得风生水起。
“嗝!”个酒嗝打出来,押鱼记忆似乎也通顺,醉醺醺地看着陆庭芳,说:“诶,小银杏啊,你化出人形多少年?”
陆庭芳对此记得很清楚,“四十六年。”
“你跟着干什?”
“好歹喝女儿红,怎能不拜见下女儿爸爸?”商四笑着,站起来,把陆知非从车上赶下来,然后自己骑上去,帅气地掏出墨镜戴上,“上车。”
单车驶过青石板路,叮玲玲车铃声清脆作响。
陆知非揪着商四衣服,徐徐微风拂过耳畔,让他想起第次骑车带商四情景。那时他还完全没有想过,有天会让商四骑车带着他,在他故乡穿行。
他微微笑起来,揪着商四衣服探出头去看,“前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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