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自己才能无法支撑起远大梦想吗?还是觉得努力需要漫长时间,所以产生退意?
马晏晏抓把头发,又屁股在草坪上坐下来。
陆知非拿着画稿手顿,“他死。”
“啊?”马晏晏愣住,“你说啥?”
“他死,就在们入学前。”陆知非声音还是贯平静,但听得马晏晏时失声。
人已经死?怎会死呢?
马晏晏再度看向画稿,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伤感。人死,那手里画稿再有前途,好像也只能是废纸。世上只有个梵高,而又有多少人画能禁得起时间等待?
天不光来,还跑到这里来,着实有点奇怪。陆知非心里却忽然有个想法,“帮朋友来办点事,箱子里装着些画稿,你要不要看看?”
“画稿?谁啊?”马晏晏问。
“个朋友。”陆知非希望能用这些话来唤醒王军,他有权利获得新生,用新生命去追寻梦想,而不是因为心魔附体被困在这里,即使他能画再多画又能怎样呢?当他终有天幡然醒悟时候,悲伤只会更浓郁。
纸箱被很快地打开,尘封四年画作终于在此刻重新展现在眼前。马晏晏看到那陈旧画纸,咦声,“这些感觉放很久啊。”
“四五年。”陆知非道。
最终,也不过是——还不错,而已。
马晏晏越想越觉得悲哀,忍不住叹口气。那边陆知非就抬起头来,问他:“你也死?”
“?当然活着啊。”马晏晏不明所以。
“那你还可以继续画,为什要叹气?”陆知非问。
他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见他这认真,于是马晏晏也不禁很认真地去思考这个问题——有人去世,断未来切可能,所以他感到叹惋。可他还活着,无限可能还抓在他自己手里,他为什要叹气?
“四五年前稿子怎这会儿想着拿出来?”马晏晏边嘀咕边翻着画稿,看着看着,嘀咕声就停下来。
这些画稿很特别,看笔触,不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人画。没有精妙构图,没有绝佳技巧,但是却似乎有股神韵在里面。譬如画稿上出现最多猫狗和花草,还有路边早餐摊、甚至是段平平无奇石板路,都是最常见景物。平凡,却真实。
马晏晏顿时兴趣大增,“这些都是谁画?”
“个叫王军人。”陆知非也在旁边认真地观摩着画,张张,手指轻轻抚摸着时候,脑海里仿佛还能看到当初那个在简陋出租屋内,甚至是在路边坚持画画身影。
“他是们学校吗?叫什名字啊,出来见见呗。”马晏晏眼里闪烁着兴奋光芒,看着这些画他忽然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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