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开口，方楠已经伸手堵住
嘴巴，阻止说下去。
“愿意！”方楠很坚决说道：“愿意！这些都是自愿！那天晚上，宁愿你送回家，那是因为只是想能和你在
起多待会儿。就会儿也行！”
“可是……”
“没有可是！”方楠眼神里忽然露出种前所未见光芒：“已经没有时间！不年轻！有时候想，是不是老天可怜，终于把你这
个人送到身边……那天晚上你送回家之后，在门后面站好久，好几次都差点
后来却睡得异常踏实。对自己说，你是个好人……个好男人。”
感到自己脸上也有些火烧。其实那天整个下午，怀里抱着方楠，直都在天人交战啊！
“后来晚上，身体……嗯，身体不舒服，你很照顾……已经很久没有被人那照顾过。”方楠眼神里充满感动：“你还记得对你发脾气？为仓玉……当时心里很酸……忽然有种小孩子样脾气从心里冒出来，就好像是种害怕……害怕自己刚看中个很喜欢玩具，就要被别人抢走样！”
“你还记得晚上们从晚宴出来，在车上对你发脾气？其实心里知道发脾气很没道理，说那些话也很孩子气……可是就是忍不住！”方楠脸红红垂着头说：“其实女孩子都喜欢这样，就是想故意发发脾气，故意不讲道理……不知道为什，很想感受那种被你哄感觉……结果你就真好言好语来哄。其实和你斗嘴挺好玩儿，尤其是看着你那温柔语气来哄，当时都快哭出来……”
：“……”
大姐！拜托，你是老板啊！端着你给饭碗，不说点软话哄你能行？
当然，这种话现在是绝对不能说！
“后来，你带去吃消夜……那种很破旧路边小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过！”方楠眼睛里放着光：“平时别人请吃饭，都是定那些很高档餐厅，你却带去吃那些烤肉，却觉得很有趣啊，用手抓着肉串啃，很好玩啊。”说到这里，她语气沉：“后来遇到那些流氓，他们说话侮辱，你就站起来和他们打架……”她忽然凝视着：
“还有，当时你把拉到你身后，用你身体挡在前面……”
方楠忽然用力抱住：“陈阳，你知道后来你被警察带走之后，是路哭着跑回去？甚至违背自己誓言，打电话动用……他们关系求助！已经忘记有多久……有多久没有为个男人哭过！”她咬着嘴唇，死死盯着：“认识你后，哭次数简直比这些年全部加起来都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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