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中，
面对
仿佛不是这个胆怯叛徒……恍惚之中，仿佛回到
半年前越南，回到河内市那家餐厅包厢里……恍惚之中，面前坐着仿佛是那个已经死去泰格！
还深深记得泰格当时脸上带着复杂笑脸，面对质问，他很从容反问
句：“你说不该背叛八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八爷是怎
对？”
……
“老，最黄金二十年都给八爷卖命，年轻过，冲动过，也曾经对他方八指忠心不二！年轻时候打打杀杀下来，现在身都是伤病，用不三五年，身体就会很快退化，年轻时候身伤，老就要受苦！现在每逢阴雨时候，全身关节都会隐隐做痛……七叔你看见吧？当年也是大圈头面人物！风光过，被人敬仰过，敬畏过……现在呢？堂堂大圈老大，退隐之后，就只能窝在那里守着个洗车铺！他苦辈子，拼辈子，临时候，八爷给他什？常常就想……将来老，八爷会给安排条什‘退路’呢？给家杂货店，让在唐人街里当个小老板？然后卑微过完人生最后几年…
个家伙开口！
他垂头想很久，等他抬起头来时候，脸上神色已经颇有不同，大概是人之将死，心里那些忌惮也放开！
“五……嗯，陈阳！”他没有再喊五哥，咬牙道：“可以说……但是，你必须答应，说之后，不管说什，你却不能折辱。你陈阳说话，信！只要你答应，说话你不加罪，今天就把自己憋几年话通通说出来！”
“……”看他眼：“好！”顿下，又道：“锤子，再给他根香烟。”然后干脆让锤子把他手上绳子解开。反正也不担心什，这房间里有，有西罗锤子，还有胖子，都是身手强悍人，这个家伙也翻不出什花样来。
“……谢谢。”他双手结果香烟，深深吸口，看得出来，他吸烟时候带着无限眷恋……大概他也明白，这恐怕是他活在这个人世上最后片刻吧。
“陈阳，承认，当叛徒，吃力扒外，做危害自己兄弟事情。”他面吸烟，面缓缓道：“走到今天，罪过，心里明白很。但是你问为什之前，能不能也问你个问题？”
“嗯，说。”
这个家伙，此刻临死之前，居然扫之前胆怯，甚至脸上还勉强笑下，然后他缓缓问句：
“问你，八爷给过们什？为什要对他忠心耿耿？他对有什恩情，为什要给他卖命？”
在这瞬间，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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