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上面牌位,不由得心里痛,咬咬牙,轻轻喊声:“大师兄……”就不再往下说。
大师兄眉毛颤下,依然冷着脸,只是他声音也有些颤抖:“嘿!好啊!好个大圈帮小五哥,温哥华大名鼎鼎五爷!嘿!好威风!好煞气!!你人在温哥华杀人放火,作*犯科,走私fd,做这多恶事!陈阳,说可有个字是冤枉你!”
“……没有。”叹口气。
“好!”大师兄忽然飞快脱下自己外面夹克外套,露出里面件白色紧身背心来,紧身背心之下,那身惊人充满爆炸力和无比弹性结实肌肉,让人看心惊肉跳
带着心里震撼,惊讶,还有些许点点喜悦,不安。
眼看大师兄满脸怒气掉头走进去,赶紧让手下人就留在原地,自己只身就往练武场里走。大师兄手下那个徒弟似乎想阻拦,却被轻轻闪就躲开,他犹豫下,毕竟刚才那声“大师兄”他也听见,眼看场面气氛有些复杂,犹豫下,没有再出手阻拦,其他几个年轻人也纷纷有样学样躲开。
大师兄早已经走到练武场里,他根本不理会,而是飞快走到里面扇门,推门而入,穿过条小走廊,里面是个房间,言不发跟着大师兄后面走进来,不敢跟得太近,大师兄也不说话,径自进房间,随手打开灯。
才看见,这房子里不过是件普通房间,但是按照国内南方民俗,在头顶上天花板下吊个香台,那香台就悬在上面,是用木板隔层吊顶,抬头眼,就看见上面摆放着个牌位……
只看眼,脸色立刻变!大师兄背对着,抬头看着上面牌位,忽然冷冷喝道:“跪下!”
这声断喝之下,立刻条件反射般,顿时扑倒在地上,可是双膝刚着地,却并没有想象中坚硬和冰冷。原来刚才就在重重跪同时,大师兄毕竟不忍心,他虽然没有回头,却脚踢过来个蒲团,正好不偏不倚在膝盖下面。
心里不禁暖,看来大师兄还是对有情义。
可还没等想好措辞开口,大师兄回过头来,他目光炯炯盯着,他脸上满是怒气和内疚,还有几分隐隐不忍……迟疑下,他抬手指着头顶牌位:“你还认得师父牌位?”
“认得!”赶紧大声道。
“嘿!”大师兄笑声,但笑声之中却带着几分苍凉,他深深看眼,那眼神里隐隐闪过丝暖意,但随即就消失在片冷硬之中:“陈阳!亏你还认得师父牌位!只怕师父教诲,你却个字都记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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