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得已
办法。
幸好这些天使智慧未开，所以对陌生来客也完全没有敌意，任由玛门和梅塔特隆挨家挨户地骚扰，完全没有任何怨言――尽管玛门和梅塔特隆倒是希望他们唧唧歪歪几句。
骚扰到第十六家，终于有
收获。
个白须天使拄着拐杖打开门，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
梅塔特隆和玛门毫无惊喜，只是震惊地打量着他。
玛门道：“乱说。
只是想试试，他是不是根本就不会语言。”
“不会语言？”梅塔特隆转个弯才想通他意思。在他从前认知力，从来没有想过天使不会语言。因为在天堂，所有天使出生就已经开窍，可以用天使语沟通。
玛门道：“没有学习语言能力。”
梅塔特隆心沉下去。智慧果树已经被焚毁，除非神重新种植，不然这些天使将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玛门安慰他，“或许只是这个村庄而已。”
金发青年天使慢慢转过头，大概过分钟才道：“啊？”
梅塔特隆走过去，眼中充满担忧。
玛门用天使语低声吟唱。
梅塔特隆目光闪，仿佛回到路西法还没有率众堕天时光。
可惜青年天使仍是没反应。
村庄露出全貌，大约三十几户，独立房舍。
儿童们跑进村庄最宽街道，分别散去。
梅塔特隆和玛门站在隐形结界中，四处查看。
“有面包房。”玛门眼睛亮，手指朝那木质柜台指，块又长又硬又黑长棍面包便出现在他手上。
梅塔特隆嘴唇微动。
半晌。
梅塔特隆打破沉静，“你，老？”
白须天使戒备道：“你是谁？”
梅塔特隆展开对翅膀。
梅塔特隆突然道：“他们若是不会语言，那
儿童们又是怎知道每天准时回家呢？”
玛门愣。
梅塔特隆升起股希望，“定有能够沟通办法。”
玛门道：“们挨家挨户地查。”
最蠢办法。
玛门想想，压低声音，“巴伯利卡，伊西坦不拉？”
天使怔怔地看着他。
“这是最新地狱语？”梅塔特隆也没听懂。
玛门道：“如果你喜欢，可以回去找几个人上网发扬下。”
梅塔特隆道：“那这是……”
“留枚银币。”玛门似乎知道他想说什，掰块下来，递给他。
梅塔特隆接过来，拿在手心捏捏。
玛门又掰块放进嘴里，但很快吐出来，“这里需要发达饮食业。”他目光扫，看到个金发青年天使穿着老旧粗麻衣出来，又道，“纺织业和时装业。”
梅塔特隆对生意半点不感兴趣，只是配合地微微笑。
玛门已经走过去，“嗨，这里有投宿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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