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扔掉画笔,都没管那价值上万笔头有没有受损,大步往门口走去,步子有几分急切:“回班。”
蒋淮:“……”
这转变也太快吧?比他还急!
蒋淮赶紧
沈闻半靠着高脚椅,蘸着颜料画笔力道时轻时重地落在纸面上。
他微眯着眼睛看眼静物,手里动作不紧不慢。
整个教室远离校园喧嚣,安静得只剩远方传来风声。
“嘭!”声巨响,教室门猛地被撞开。
沈闻手下顿,湿厚颜料顿时在纸上留下鲜明笔。
正丧气着,众人听到声轻笑。
大家话音止,抬头看向后面庄深。
庄深站在狭窄监控室里,整个人却拥有股莫名气场,仿佛他站地方就是聚光灯底下辉煌舞台。
“不就是黑板报,来画。”
*
长。”庄深要笑不笑地看他眼,眼里压抑着火气。
葛明听他这句“副班长”听出来嘲讽感觉。
按成绩来讲,原本班长应该是他,可是他人气太低,最后投票时只能退居副班长,多个副字,就格外不同。
葛明憋屈地皱着眉,咄咄逼人:“虽然查不出来,但所有线索都挑向你,要不是因为你,黑板报怎可能会被破坏?”
这件事虽然不是庄深所做,但庄深看这久,心里有猜测。
他抬头,笑容寡淡地看向门口:“赶着挨揍还是赶着投胎?”
蒋淮气喘吁吁闯进来,没管他这句话,脚步凌乱地跑向他:“闻哥!闻哥你快看!”
他知道沈闻工作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但现在也管不这多,他激动得心口都在打颤!
“今天庄深被人诬陷弄坏黑板报,监控也被毁,结果他自己回去重画幅……”蒋淮快速讲完头尾,把手机猛地放到沈闻面前:“你看看庄深画黑板报!”
沈闻将目光移到手机屏幕上,原本懒散模样猛地凝滞,漆黑眼眸无比深沉。
艺术楼六楼小画室里灯火通明。
靠近窗户角,窗帘被风带动,微微晃动着。
底下静物台上,白色棉质布随意散落,布纹柔软,上面摆放着几个高低不体态优美花瓶,半枯萎白玫瑰懒洋洋地插在里面,打着卷花瓣与白布交叠。
白亮打光灯立在侧,为花束打上深刻阴影。
同时也将前面立着人照得轮廓分明。
谁会这大费周章地陷害他?
除黄毛他想不出其他人。
不过也确是因为他,他们班黑板报才会变成这样。
其他人见他不说话,都带点情绪:“本来们班也没什拿得出手,现在连黑板报评比都参加不。”
“就是,之前段念薇负责板报,还拿过二等奖,这下连安慰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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