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过。卫漾公子声音浑厚,歌声气势磅礴,令闻者无不热血沸腾。”主人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
‘纤纤手,轻衣透’得让人热血沸腾?
冯古道和薛灵璧对视眼,都看出对方不屑。
不过表面上,他们
画挂在花园旁小屋里。
屋里无桌,三面无窗,全是墙,两面挂满字画,只剩下最后面墙空荡荡,散发出无形诱惑。
卫漾径自走到两幅菊花图前,介绍道:“左边这幅是去年所作,右边这幅是前年所作。”他顿顿,小心翼翼地问道,“如何?”
冯古道看眼画,又转头看与其并列另两幅菊花图,微笑道:“栩栩如生,相得益彰。”
卫漾又看向薛灵璧。
冯古道忍不住轻笑。
薛灵璧挑眉看着他,“很好笑?”
冯古道不敛笑意,道:“身心愉悦,自然会笑。”
主人接道:“不错。对着这样美丽花,再烦恼事情都能抛诸脑后。”
……
进到府邸,立刻有人仆人带他们引至花厅。
过会儿,主人便出来寒暄。
卫漾替他们引荐。
此间主人姓闵,听闻他们是雪衣侯和明尊,双眼顿时亮,又是行礼又是连声道有失远迎,并亲自引领他们至花园。
此时花园满是游客,中间放着两排长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想来是给这些才子挥洒笔墨用。不过现在没人,大家都在欣赏菊花。
冯古道说话还是较为含蓄,只有他最针见血。
薛灵璧淡淡道:“不算辱没被画花。”
卫漾这才放下心来。
主人在旁听得云里雾里,“卫漾公子歌画双绝,世人皆知。他画自然是上上品。”
冯古道问道:“你听过他唱歌?”
难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也不需烦恼,只要来看看这些花?若是如此,闹灾灾民都不必赈济,只要送些菊花于他们便是。
薛灵璧冷笑。
冯古道不用看他脸色,光是看他站着姿势心里就有数。连忙扯开话题道:“卫漾公子不是让们看画?”
卫漾正想找个机会提这件事,闻言忙道:“正是,还请闵兄带路。”
主人自是乐意。
几株名贵菊花被挤得水泄不通,连片叶子都看不见。
主人嘴上谦虚,但神情之间却满是得意,“其实本来只是在菊开时节,请几位知交好友同来赏花,没想到传十十传百,倒成当地盛会。实在让人始料不及。”
冯古道笑道:“花好,自然是人人爱。”
“若是本侯心头好,是绝不准别人觊觎。”薛灵璧冷不丁冒出来句,眼睛还盯着卫漾。
卫漾以为是询问他意见,当下道:“个人独自欣赏固然喜悦,但有众人赞美,岂非喜上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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