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字道尽昔日种种委屈和受伤,让冯古道愧疚排山倒海。
“侯爷。”冯古道苦笑着坐起身。
尽管心里早已清楚今生所爱是谁,但清楚所爱是回事,要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另个男人身下是另回事。他自认没有纪无敌这样广阔胸襟,可以看破世间种种约束,参悟内心种种桎梏。在谁上谁下问题上,他也有属于男人骄傲。
“们已经成亲,难道你想让们直因为这个问题而各自独守空房?”薛灵璧怒目而视。
冯古道头很疼。
薛灵璧这次是铁心要做到底,手灵活地解开冯古道衣带,往最致命地方摸去。但比他更快是冯古道手。
“侯爷。”马车里第三次响起呼唤,比前两次多几分无奈。
可是这次,薛灵璧已再难以按捺下灵魂和身体双重躁动。
他恶狠狠地盯着冯古道那双清明中带着些许笑意眼睛,咬牙道:“给不给?”
“如果易地而处话……”冯古道拉长语音。
从皇宫出来,薛灵璧钻进侯府早准备马车。
冯古道悠然坐在地车里打着盹儿,连他进来也毫无所觉。
薛灵璧不动声色地将头凑过去,双方鼻子距离近至三寸处,只手无声无息地抵住他肩膀。
冯古道睁开眼睛,双眸犹带着几分慵懒,“侯爷。”
“嗯。”薛灵璧抓住他手,轻轻拉下,脸继续往前凑。
这个问题解决势必需要其中个人让步,但这个让步无论对谁来说都是千难万难。
“还是说……”薛灵璧声音陡然阴沉,“之前切都是你不得不为之权宜之计。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和成亲?”
“侯爷言重。”冯古道叹息。
“本侯言重?”薛灵璧眼中涌起浓烈不安,“常言圣意难测,伴君如伴虎。可
“先做再说。”薛灵璧说着,手又不甘心地开始拉扯衣带。
冯古道手指分毫不松。
薛灵璧努力许久,终于发泄似坐起身,道:“冯古道。”
“在。侯爷。”冯古道躺在那里,衣襟半敞,露出大片白嫩肌肤,乌黑发丝绵软地覆盖在上面,纠纠缠缠,挠得人心里发酥。
明明美色当前,自己却只能看不能吃。薛灵璧越想越郁闷,累积数月怒火终于爆发,“冯古道!你又在耍本侯玩吗?”
“侯爷……”冯古道半声叹息,其他尽吞入薛灵璧口中。
马车渐渐动起来,轻微颠簸敲击着车中压抑浮躁灵魂。
薛灵璧等这天已经等得太久,久到连瞬都不愿再等。
他手点点地滑入冯古道衣领中,指尖从锁骨而下,探寻更诱惑深处。
皮肤上颤粟让冯古道神志醒,但随即被更狂热激吻带入更波澜起伏惊涛骇浪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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