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看到熟人
关系，他气焰
下子压下来，蔫蔫地垂着头：“你说
是不是真又傻又没用？”
阿斯蒙蒂斯不知道怎
安慰。说谎总是不好。
应龙山也没指望他说什，径自叹息：“老是说老婆管得多，说儿子不听话，可是，到头来，最不听话是。老婆会儿没管着，就闯祸
，现在还连累他们。”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死没关系，要是连累他们……你说那个臭小子，连老婆孩子都没有，死以后，清明都没人上坟。”
到底是认识人，阿斯蒙蒂斯体现魔王也温情：“需要雇人帮忙吗？”
应龙山张张嘴，半晌才说：“也就是说，就是说，家这次真活不成？你是不是来带走？这些年，钱没少捐啊，怎就，怎就下地狱呢？”嚎啕不止。
所以，会不会是他搞错？
真灭世会不会因为他误会，恰恰被掩盖？
他很发愁。
既然病毒没有传染瓦萨尔，那艾斯也是安全。拉斐尔很放心：“好，去买个手机，们随时联系。”恢复拉斐尔身份后，他就把手机还给托尼，在人界联络有些不方便。
阿斯蒙蒂斯用幻术买电话卡和手机，两人互加号码和微信。
路西法这次，确出狠招。
米迦勒也沉默会儿，才冷静地说：“找到病毒散播人。”
说归说，现在和地狱正面刚也无意义。
拉斐尔拉着阿斯蒙蒂斯手，轻轻揉捏着那圆润指尖：“明白。”
看他打完电话，阿斯蒙蒂斯心事重重。
阿斯蒙蒂斯本想等他嚎啕完，再问事情，但他实在嚎啕得有点
拉斐尔突然问店员：“手机号码怎关联？”
店员眼镜突然闪过道光。她推推眼镜，微笑着问：“要不要买情侣号呀？现在有优惠哦。”
……
然后他们就换双卡双待手机，那个情侣号大概只有彼此呼叫。
分别后，阿斯蒙蒂斯直接去医院探望应龙山。应龙山正抱着纸巾擤鼻涕，边擤，边骂骂咧咧，看病房里突然出现个人影，吓跳，不由自主地说句：“你不要命。”看清楚来人之后，又改口，“是快没命。”
拉斐尔想想说：“你要不要回诺亚方舟看看？”
实在是个烂借口。
但是，眼见着天堂地狱冲突日益激烈，他不想让艾斯再夹在中间。诺亚方舟聚会那次，尽管自己从来没有怪过他，但他当时表情太令人心疼。
……不想再看到。
阿斯蒙蒂斯摇摇头：“想再见见欧阳飞他们。”他想再确定下自己想法。“流星计划”真是灭世罪魁祸首吗？冰川融化危机已经解决，人类又有什理由再执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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