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怎样?”应龙山悲观地问,“接下地狱吗?”
“然后见……男朋友。”他使用人类说法。
应龙山睁大眼睛,试探着问:“托尼?”因为是绝望中探病朋友,他难得暂时地打消人与魔王隔阂,掏心挖肺地说,“作为个过来人,给你句忠告。你和托尼,真不太合适。”
阿斯蒙蒂斯脸色微凝,眼神立刻冷厉起来。
应龙山哭得眼肿,视线极其模糊,病症又使他感官退化,压根没察觉到他态度变化,自顾自地分析堆,最后诚心诚意总结:“主要吧,长得太般,站在起……”也不能说不相配。他想起“托尼”和阿斯蒙蒂斯站在起画面,气质和氛围似乎诡异相合。
阿斯蒙蒂斯说:“你是怎遇到欧阳飞,他又是怎和你说,你再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地说遍。”
应龙山说和上次玛门问时候差不多,就是补充点欧阳飞“坑蒙拐骗”过程。
准确来说,欧阳飞是典型成功主义者、科学投机者。他不在意自己科学研究对人类、对社会是否作出贡献,甚至不在意科学本身,他只在乎他成果能否震惊世人并得到相应利益。按照应龙山说法得,与科学成就,欧阳飞更厉害是话语术。现有科研成果,大多是靠被他忽悠来其他科学家。
得到想要答案后,阿斯蒙蒂斯本打算立刻离开,但应龙山实在哭得可怜,于是又多留会儿。应龙山自怨自艾番后,恍恍惚惚地说起童年梦想,抱怨着嘟哝道:“凭什卢克就能成为绝地武士呢!小时候家境还比他好点!”
同样熟悉《星球大战》剧情阿斯蒙蒂斯不得不提醒他:“因为他父亲是阿纳金·天行者。”
他难过地说:“定是病太严重,记忆和感觉都产生问题。”
维护拉斐尔对外形象,阿斯蒙蒂斯义不容辞:“这不是他真面目。他本人非常好看,非常非常好看。”唯恐赞美太单调,无法形容拉斐尔美貌万分之,又铿锵有力地补充,“九界最好看,第好看。”
他在应龙山印象里,贯是寡言神秘,此时却格外孩子气。
应龙山咕哝句“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突然想到个问题:“他是人类,你是……堕天使?你们寿命不相等吧。还是,你有办法让他长寿
过会儿,又补充:“他还会修机器人。”
应龙山哭得更难过。
实在看不到他收雨曙光,阿斯蒙蒂斯忍不住提出告辞。
“不能再陪坐会儿吗?”应龙山可怜巴巴。独自待在隔离病房里,不免胡思乱想,对心灵实在太煎熬。
阿斯蒙蒂斯委婉地说:“要尽快解决事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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