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妈妈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小心拍着小皇子入睡蔺琛,突然说:“比起孙子,更在乎儿子。”
蔺琛半心思放在小皇子身上,另半被她话弄得糊里糊涂。儿子是他,那孙子是谁?小黑粉吗?可这个语境下,似乎不太成立。
蔺妈妈看他迷糊样子,也没有解释,转身去厨房倒水。
瑞安、罗宾他们倒时差,半夜更兴奋,甄平安他们难得过这热闹春节,也很精神,群人就这看看电视,说说英语,熬到第二天天亮。
小皇子做梦梦到自己走进间密室,无意中触动机关,堵墙就这铿锵铿锵
“……嘴欠。”
蔺妈妈摸摸他头:“家里有你爸个英雄就够,多,灵位没处放。”
蔺妈妈把名额给他堂哥之后,蔺琛在很长段时间都沉浸在被母亲背叛愤怒中。
后来蔺妈妈工作调动去中欧区,蔺琛坚持留在国内打比赛,直到蔺妈妈身体出现问题,动个风险很大手术,为照顾她,他申请中欧区学校,两人关系才慢慢缓和。
但对送名额这件事,蔺妈妈态度直很强硬,甚至说过“这件事你别指望认错后悔,这辈子都不可能”这样决绝话,还是蔺琛长大后,慢慢体谅,放下。
蔺琛捧着他脸,将他脑袋转过来,视线对准自己脸:“看到吗?还觉得像拖把精吗?”
小皇子皱眉:“拓跋……你敢来大……呕!”
突然起身要吐。
蔺琛下意识地用衣服去兜,好在小皇子是干呕,虚张声势会儿,又躺下。
蔺妈妈拿着脸盆进来,放到蔺琛脚边,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你不是最嫌脏吗?小时候让你看着人通马桶也不肯,鞋子踩中狗屎就非要丢到,也不管多少钱买来,怎,现在不嫌?”
尤其是拒绝鹿松柏从军建议后,蔺琛就完全从当年遗憾和愤懑中走出来,现在还能开玩笑:“哦,中欧区土地面积确有点小。”
小皇子忽然半睁开眼睛,含含糊糊地说起话。
蔺琛侧耳去听,听半天,依稀听出他说是:“犯疆土……驱之……”
“要不要给他倒杯水?”蔺妈妈问。
蔺琛说:“好,温水。”
蔺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什,却没有后怕情绪,还为自己找好理由:“不然呢,让他吐床上。那他晚上怎睡?”
蔺妈妈说:“怎不知道儿子还有这为人着想面呢?”
蔺琛晚上也喝点酒,有点上头,反射性地回句:“你要是解,当初也不会把名额给堂哥。”
蔺妈妈脸色僵,蔺琛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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