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柏淮,就只剩下傲,他个头还要高些,肩也宽些,腿更是长得不像话,那身制服穿在他身上,熨帖又挺括,没有寸不完美。
算不上友善。
陆淇风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听说过这朵高岭之花不好相处,怕简松意夹在中间为难,把薯片往自己嘴里塞,拍拍手,站起身:“也是,估计马上要巡寝,你们病号好好静养,先走。”
徐嘉行和杨岳也明显感觉到柏大爷被吵烦,十分有眼力见儿相互搀扶着,颤颤巍巍地离开。
热热闹闹房间顿时变得冷清。
简松意撇撇嘴:“你看看你这毛病,果然你人缘差不是没有道理。”
“你坐床上吃薯片时候少?”
“反正掉渣子你得给洗。”简松意日常不讲道理,又回归正题,“听说还练枪?”
“怎,来劲儿?”陆淇风瞥他眼,“经验告诉,你明天又要骚,不过劝你收收,那教官人真不怎样,小心你骚过头,到时候不给你评优。”
“又不差那个三好学生。诶,你别自己吃完啊,给喂片。”
“你手残?”
是个抖S,真,说话阴阳怪气,脾气还很,bao躁,特别喜欢人身攻击,贼瞧不起人。”
杨岳点头附和:“真,特别有那种偏执教官强制爱渣攻感觉!”
简松意:“……你天到晚都在看些什玩意儿。”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觉得没办法活着回到南外啊,松哥你救救们吧,呜呜呜呜……”
惊天动地,如丧考妣。
柏淮不想和直A癌晚期Omega说话-
第二天早上六点,简松意被柏淮薅起来套上迷彩服和军靴时候,他才明白徐嘉行和杨岳苦。
真不是人过日子。
因为起床气,眉眼恹恹地耷着,皮带把腰束成柄窄刀,军靴裹得小腿又长又直,步伐却很懒散,骨子里那股骄矜戾气怎也藏不住。
又痞,又傲。
“懒得洗。”
陆淇风翻个白眼,选块大,往简松意跟前递过去。
直沉默不言在床上看着书柏淮,突然“啪——”声重重地合上书。
掀起眼皮,目光在屋里三个外人身上淡淡扫圈:“串寝是要扣分。”
目光最后停留在陆淇风身上。
闻讯过来探病陆淇风同学,站在门口,慎重地问道:“你们是去医院查出什绝症吗?他们怎哭得如此惨烈?”
总算来个精神正常Alpha。
简松意问道:“老陆,听说A班教官特别不是人。”
陆淇风走进来,坐到简松意床边,扒拉过他旁边包薯片,边打开边说道:“确实有点儿。”
简松意踹他脚:“别坐床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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