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个人没有听过高岭之花撒娇,那他就没有资格指责没有下线和原则。
简松意想下,自己床,挺大。
作者有话要说:
崽,长点心,行不行,不要别人下个套子,你跳个,不然你死于太阳时候不要问阿妈为什。
刚想把柏淮推开,又听他没头没脑道:“爷爷昨天晚上回来。”
“?”
“他今天在家。”
“?”
“他睡眠特别不好,有动静就醒。”
偏偏又不咬疼。
就在脖颈地方,轻轻地那下,舌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浑身带起电流般触感。
雪后松林味道,来得浅淡,却让人无处可藏,位颇有心机Alpha用自己气息轻而易举地就蛊惑只单纯Omega,小野玫瑰在什也不知道情况下,懵懵懂懂地就在雪地里露头,冷烈甜香交织在狭窄空间,产生奇妙化学反应。
然后,没力气,就是没力气,连骂人都没力气。
那刻,简松意甚至荒唐地想到,为什那口不咬得再偏点,再偏点,就是腺体位置。
人经得住他这样撩拨?
偏偏撩完还点儿都不想负责,成天就在自己兔子窝边搔首弄姿,又不让自己吃掉。
真是气人。
可是兔子急还咬人呢。
借着醉意,压抑在心中许久那些酸涩忍不住随着酒精翻涌起来,渗进血液和神经,柏淮纵容自己又往前压分,只手撑在简松意身侧,握住坐垫边缘,另只手抵着简松意肩膀。
“?”
“他还不准喝酒。”
“……”
“所以简松意,回不家,没地方睡觉。”
“……”
就在他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想法有多荒唐,打算把突然发疯柏淮,bao揍顿时候,柏淮却自己住口,卸下力气。
脑袋软软地抵在他肩头,蹭两下,嘟囔道:“头好疼呀。”
语气还挺像撒娇那回事儿。
简松意:“……”
算,人都喝成这样,哪儿还分得清东南西北,反正咬得也不疼,自己就别计较。
简松意基本呈现出任人宰割姿势,却毫无防备意识,依旧懒懒散散地躺着,因为拉扯,T恤领口倾斜,露出大片白皙脖颈和凹陷锁骨。
还天真地眨着眼睛:“你干嘛?真要打?这多年交情,就因为在外面报个你名字,你就打?你还是不是兄弟……艹……”
那声脏话,高高喊出,低低落下。
因为声音主人,没。
简松意只是嘴上皮皮,因为他知道柏淮不可能打他,但是他没想到,柏淮不打他,但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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