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为对方好,明明都觉得对方好,那为什非要自己扛,为什不好好起面对,而其他人,又凭什值得他们拼命。
年少意气仗义,不是成不变冲动。
他们都会长大。
柏淮把简松意搂得更紧:“好,答应你。”
那瞬间,简松意终于卸下所有尖锐防备,强撑着意志在瞬间坍塌,身体机能也终于超过负荷,眼前黑,在柏淮怀里昏睡过去-
他把简松意脑袋摁进自己肩窝,不让他看见自己微红眼,声音有些颤抖:“简松意,你说该拿你怎办。”
凶不得,骂不得,疼又疼不过来,放又放不下,喜欢也怎都喜欢不够。
深情到最后,竟然是无奈。
而简松意体力和意志力,在这漫长跌宕天里,消耗到极致,直到被柏淮摁进怀里那刻,他才安心下来。
吵归吵,柏淮还是会哄自己。
抱着他,听着他理智冷静字句。
“不傻,如果知道这儿有三个Alpha,不会来,如果知道王海知道是Omega,也不会来。谁他妈知道李停那个傻逼玩意儿怎就和王海勾搭到起?谁想到个高中生能这脏?是挺自负,但是不蠢,不会这不自量力。”
“来这里,只是因为不想要以前那些糟心事再捅到你面前来,以为那点破事儿没什大不,所以宁愿自己麻烦点,也不想王海去你面前蹦跶,惹你不开心,因为怕你个不开心,又走三年。”
“其实也不是不服气,知道错,知道不该这自以为是,知道不该总是忘记是个Omega,不该去逃避那些弱点,也都会改。”
“只是不服气那句,有个人叫柏淮,他就是拼命也舍不得让受到点伤害。”
简松意醒来时候,四肢快要散架,整个人好像被易经洗髓般。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打量下四周,狭小,干净,整洁,不在家里,也不像是医院。
个穿警服年轻姑娘走进来,看他醒,连忙凑过来关
他瞬间变得有底气,居然笑出来:“能拿怎办,供着呗。”
“好,供着。”
“那你答应件事。”
“什?”
“以后们谁都不要为对方拼命。”
“你告诉,说出这句话人,他有什资格朝发脾气?他舍不得,就舍得吗?”
简松意是真吃够苦头,除结合热难受,还有背后捱那棍疼,可就是死死地倔强地挺直背,站在那里,不肯软下来点。
倔得要死语气,却让柏淮突然觉得很酸。
眼眶也酸,鼻尖也酸,心头也酸。
他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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