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呀，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鸡皮疙瘩起来
。”
“别，还是别。”
也有人：“柏导不愧是柏导。当导师就有当导师样子，做摄影师就完全是个摄影师。”
甄朝夕、丛宇、魏小飞也在讨论——
边拍边道：“看，再笑。”“眼神再专注
点。”“笑容放大，情绪再外放些。”
说着说着，腔调就变成个资深摄影师，还是嘴特溜那种。
柏天衡：“刚刚嘴巴那
甜，这会儿怎不甜？”
柏天衡：“要像你关注那样关注镜头，看过来，眼神深点。”
柏天衡：“喜欢懂不懂？再喜欢点。”
甄朝夕穿这身衬衫时候死也不敢多系粒纽扣，轮到修图时候，是眼睛眨不眨盯着江湛修。
可江湛穿这身，要多亮眼多有亮眼，像所有青春剧里邻家男孩，阳光、帅气、开朗。笑时候再露口白牙，倍显朝气。
周围练习生全在讨论——
“太好看吧。”
“太帅。”
这要是在私下里,柏天衡这说,江湛得喷。
但在镜头前、拍摄中，江湛状态调整得不错,既没有笑场,也直注视着镜头找感觉，摸索其中诀窍。
他也是真运气不错，因为修图修多，对各种表情把控都有心得体会,实在不会,就在脑海里回忆修过那些照片，轮番扒表情神态,扒完照着学。
摸索中,终于找到点感觉。
相机快门声音清脆响亮。
甄朝夕：“湛哥厉害，定力足，柏导要是对说这些，估计得笑场。”
丛宇：“算，受不，还是不要柏导帮拍，反正图早就修好。”
魏小飞：“柏
……
全场：“……”
柏导当个摄影师，入戏不是般深。
某些学员跟着开始做梦——
“等们拍时候，柏导也会这提示们吗？”
“这脸真是绝。”
而江湛那边找到感觉之后，顺着感觉往下拍，就特别顺。
欢快，活泼，比心，开朗微笑，张又张。
那边江湛越拍越顺，这边柏天衡当着摄影师也越来越顺。
站着拍、弯腰拍、蹲着拍、身体后倾拍，各种拍。
旁边围观学员,包括丛宇、费海他们，都惊讶江湛拍摄状态进入得这快，完全不像个还没正式入行素人。
甄朝夕抱着胳膊,低声感慨：“湛哥真就是吃这行饭。”
同样白衬衫，穿在他们身上,板眼,实在不出挑。
像魏小飞这样还好,年轻、身量还没完全长开,衣服套在身上，人会显得嫩。
甄朝夕穿，因为肩膀过宽,脖子还有点粗，完全就是办公室装束，把最上面那粒纽扣系上，妥妥老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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