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员和工作人员也看着他们，镜头也对准
两人。
江湛低头看柏天衡：“问你个事。”
费海眼神示意甄朝夕：去给两人搭个线？给个台阶？
甄朝夕摇摇头，认为不行。
费海又看向旁边
程晨，程晨墨镜早戴上，假装自己是个瞎子。
至于徐焙焙和黎昼，已经困得哈欠连天，根本顾不上别。
费海
咬牙：行，
上就上！
这绝美高中同学同窗情。
工作人员：幸好导演不在，导演要是知道，估计又要开小会。
这段录制没多久，两点，大家都准备撤，毕竟白天还要带妆彩排、正式录制，不可能熬夜不睡。
几人收拾包，准备离开。
全程工作人员都在，vj镜头都对着他们。
柏天衡也没主动去叫江湛。
大家休息几分钟，接着继续跳。
就这样，柏天衡在角落里坐着，偶尔看看他们跳舞，偶尔刷会儿手机，大部分时候，都把目光静静地落在江湛身上。
他想，那2516天都经历，他有很多耐心。
这等，就到凌晨点半。
纷纷惊讶。
“柏导？”
“你怎
来？”
柏天衡穿不是白天录制素材时衣服，也没有带造型、领夹麦，素颜，私服便装，懒懒地坐在角落里。
没有VJ，只有固定机位几个镜头在墙上，训练室几个学员也把麦都摘，跳舞跳得衣服都换几身。
还没开口，江湛包甩，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去。
费海：“呃……”
江湛人已经走到柏天衡面前，柏天衡靠着墙，还没起来。
两人站坐。
柏天衡见江湛终于有搭理他迹象，抬头看过去。
柏天衡也始终在。
拎包要走时候，几个男生见江湛还是不理柏天衡，都特意磨蹭着去瞄两人。
费海个嗑糖boy，从早上开始，心就在滴血。
他心说5D嗑糖也有坏处，甜糖是嗑得最新鲜最猛，苦糖也是嗑得最新鲜最猛。
费海：从来没像今天这羡慕过网友。
点半时候，vj和两个工作人员过来，特意拍录制之前熬夜跳舞这段素材。
工作人员进来，见柏天衡竟然在，十分意外。
“柏老师？”
柏天衡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让他们继续忙自己。
工作人员嘴里没说什，心里都惊：这是陪到现在？！！！
有过白天早饭，又有他们湛哥在，几个男生都大着胆子和柏天衡开玩笑：“来请们吃夜宵？”
柏天衡懒懒：“请没问题，但估计你们不会吃，也不会有时间吃。”
这倒是。
江湛惯常跳完去拿毛巾擦汗，低着头，没说话。
几个男生见他不理柏天衡，对视眼，不好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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