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云道：“我知道。”
阿宝道：“我不会把他送给任何人。”
邱景云道：“我也不会允许你把他当做物品来交易或馈赠。”
阿宝看着他
阿宝道：“他在休息。”
邱景云道：“我不会吵醒他。让我看看，看看就好。”
少女在他身后喊道：“我的书。”
阿宝怕邱景云对她出手，连忙摆手道：“送你了，快走吧！”
邱景云回头。
“身份证。”
少女愣了下，“我付押金。”
阿宝耍赖道：“我喜欢身份证，你叫什么名字？”
“邱景云。”
低沉沙哑的声音让阿宝整个人跳起来。
……
前辈，你刚才把东西拿出来是为了清点数目吗？
阿宝挠挠头，回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
这次洗澡他留了个心眼，让三元去盯住老鬼，但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来报信。这种洗着洗着就被遗弃的感受他不想再尝试。
幸好等他洗完澡出来，老鬼还在，而且在厨房里炒菜。
恐怕的工序才变成现在的模样？
老鬼道：“我原本以为毛怀德已死，尚羽就算拿去也没有用，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他！”
阿宝道：“难道是尚羽的弟弟出手了？”
老鬼皱眉道：“尚羽的弟弟？谁？”
阿宝道：“尚弟嘛。”他见老鬼面色不善，干笑数声，低头认错，“我只是想活跃下气氛。”
阿宝的心脏在刹那提起来，捏着定身符的手全是冷汗。
幸好直到少女出门，邱景云都没有动。
阿宝舒出口气，重新坐下。
“我想见他。”邱景云固执地看着他。
阿宝道：“他是我的鬼使。”
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到了后面，邱景云颀长的身躯几乎挡住她全部的视线。
阿宝呆呆的看着他，“师弟？”
邱景云的脸和几天没什么区别，但衣服皱巴巴的，仔细看，还能看到酒渍。
“你能喝酒？”阿宝疑惑道。僵尸能做的事情也太多了。
邱景云沉声道：“我想见见他。”
外头传来少女明媚的呼唤声。
阿宝朝厨房探了探头，老鬼挥手道：“你去。”
阿宝穿着汗衫大裤衩，拖着拖鞋走到书店，在那张书桌上坐下。
“借书。”少女递上一本书。
阿宝看了眼，《误入正途》？好奇怪的名字。错别字吧？
老鬼道：“主人一定是感觉到天地间煞气凝聚，看来尚羽又成功了！可我实在想不通，他究竟是怎么让一个死透的尸体含着一口怨气。”
阿宝想起前尘往事镜，又想起被印玄收服的水妖，喃喃道：“也许他提前收了不少怨气。”
老鬼讶异道：“可以这样？”
阿宝被问住了，“大概可以吧？他成功了，不是吗？”
老鬼嘴角动了动，将那些生活用品又装进袋子里，提进走廊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