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流过血。还有创可贴、擦碘伏棉签、身体上疤痕。
李白汗流得更多,心想,杨剪定疯。到底是有多,bao躁,多少值得打架愤怒事——杨剪原来是疯。
他觉得自己也快疯。
而杨遇秋说出这些,情绪却像是得到纾解,整个人状态都变好不少。她对李白得出结论是,所以你可以劝劝他,也照顾照顾他,因为杨剪是个需要照顾人。她又看看时间,提醒李白不要错过末班车,却在下秒跑回卧室要他再等等,大约五分钟后,她跑出来,拎大小不两个牛皮纸袋。
“这两个月不在,21岁生日也没法陪着你哥过,”她先把小袋子递给李白,“到时候帮把这个给他,就说是姐姐送惊喜,祝他生日快乐,日子还记得吧?”
李白看着纸袋上沿胶带封口,说:“阳历九月二十九。”
“嗯,”杨遇秋满意道,又把大塞给他,“还有这个,明天是八月八,也是个人生日。身体这样就不去送,小白再帮跑跑腿。”
“谁啊。”李白站起来,用左手拎大,右手拎小,踩上门口自己摆得凌乱两只帆布鞋。
靠近那扇紧闭门,他又闻到焚香味儿,这回很刺鼻。
“你哥个高中同学,也在北大,学考古,”杨遇秋帮他把门打开,眼中竟充起某种异样柔情,“姓赵,你应该有印象吧?定要亲手送到,马上把他地址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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