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真他妈不像你,忸怩来忸怩去,躲在人楼下说屁话感动谁呢?”罗平安则踩过那只知,提起他领子,慷慨激昂吐沫横飞,“老子听不懂你什安不安全,老子也看不出你是在乎还是不在乎,你们猫捉老鼠拖着当中间人干嘛啊?要真觉得自己把人伤到都让人不想活,你就跟他说你别死啊!来就来个痛快,现在要拍屁股就走,要高歌曲月亮代表心让楼上听见,全都比跟这儿怄着自己强!”
杨剪还是静静地听,面无表情,脸寒气却快要冻住,听完,他直接把还在推搡罗平安掀翻在地,拳头已经要砸下去,终究是没下狠手,定格似顿在罗平安面前,然后沉默起身,把大半支烟摔在他身上。
火星乱飞。
他自己走。
在乎?不在乎?这是太私人感受,而大多数时候,生活是团顾此失彼乱麻,私人感受远不如人们想那重要,也没有那多时间供人体验,辨别,回味。
把李白跟丢之后,成功在李白公寓楼下看到自己正在找人。
“没回来?”罗平安问。
天亮就要当新郎官人正在仰头抽烟,五层楼,最东头那套,每扇窗户都是黑。
“能跑去哪儿呢……”罗平安听不到回应,又推他肩膀,“哎不是你说出事就让拦吗?合着跟犯神经病似在街上大笑不算出事儿?你觉得他这真是开心?哦,还是你怪这个传声筒不够快通知你晚!”
杨剪看他眼。
至于爱?它定义是什,它究竟存不存在,问出这个问题人想必很闲。世界上恐怕只有十分之人有资格去琢磨它,因为他们真正在生活,剩下那九成都只是活着,只是被件接件事赶着往前走罢。
还没走几步路,杨剪就接到杨遇秋电话,问他礼服放在哪儿,叫他回家拾掇行头,说自己要帮他,但杨剪拒绝。接亲时间定是早上九点,婚庆公司车说好七点半要在启迪科技大厦下面等他——他情愿在那三间破工作室里整理自己,也不想“回
罗平安被这瞥惹急,多少有点心虚,他也就越发冒刺:“睡你老婆又不是,你他妈跟气什,莫名其妙!还是让人看见,你那点小心思见光,你就不爽?”
“别吵。”
“嘿你让闭嘴就闭,罗平安什时候是那样货,你喝多还是怎,”罗平安嗤笑,“您醒醒吧!要是真有人追杀你,你出现在这儿就已经把家属,bao露,跟你上去也没区别!”
“很快就能结束,”杨剪轻声道,“再过几天就都安全。”
有只知啪地摔在两人之间地面上,扑腾两下却飞不起来,杨剪看着它,它叫没几声就彻底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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