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酒精中毒吧?”
“回家。”李白支起脖子,冲他个劲点头,“谢谢,谢谢。”
没过多久祝炎棠就离开酒局,和自己助理起,把李白送回酒店。其实也是他自己住酒店,只不过不在同层,只不过李白这屋有两张床,另张属于还在饭店玩老虎机另位化妆师。
李白把“谢谢”两字叨叨路,现在进屋,也确说累,自己床倒是还认得,他把自己砸在床上,蹙着眉扯领带,“你走吧,睡会儿,有工作,叫。”
“已经没什工
内李白没有再造访雷波,有新诅咒在蔓延,他承认它们挡是自己,凭自己状态无法再踏足那座小城,倘若他再神神叨叨鬼鬼祟祟地出现,八成也会勾起杨剪不悦。那送去东西会被丢掉吗?应该不会吧。杨剪不是那种喜欢拿无辜撒气冲动人,于是李白又趁有空寄好多。
又过去阵子,七月中旬,李白如约前往香港,跟着《三万里风》制作组起,乘机去加拿大参加电影节评奖。
他还是主要负责祝炎棠。
那几天光是外套祝炎棠就换五六套,李白手里妆发也得跟上,加之还要跟国际接轨,李白焦头烂额持续数日之久,好在没掉链子,毫无意外情况已经是十分幸运,评奖红毯当天他跟服装组合作那套造型还被各国摄影师拍个遍,小小地火把。
然而有惊喜也有失望,《三万里风》统共得四个提名,可每个也都止步于提名。祝炎棠倒是对此看得很开,又在蒙特利尔留几天,临走前那个日子,在异国他乡没多少可庆祝“庆功宴”上,跟那群阔别已久“战友们”面对面,他还变得有点多愁善感,平日里生人勿近模式也不见,谁跟他举杯他都回敬,并且始终保持优雅,丝毫不见醉意。
后来大家都喝上头,祝炎棠给谢明夷打视频电话,对面马上就接,隔着时差,谢明夷亲切极,他跟每个人都说两句。祝炎棠也只等到两句,尽管是被灌酒最多那位也依然是滴水不漏,张年轻脸漂亮地笑着,跟老板讲许多老成话。
手机很快转圈,到李白那儿就自动跳过,因为他趴在桌上,面前龙虾动都没动,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大家都当他酒量差,或者没碰几滴酒就装醉,也没人关心他真正是哪样,只有祝炎棠无心瞥,瞧不出不对劲。他从上座走到桌尾,果然,在李白脚边发现两瓶威士忌,瓶空,瓶还剩小半。
“小李行啊!”起哄声顿时响起来,这回大家又都觉得李白半句不吭自己闷酒是纯爷们。而祝炎棠半蹲在李白旁边,俯身靠近他耳朵,道:“嘿,回家。”
李白哧哧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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