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口交明明是他最拿手,杨剪经常被他弄得受不,抱他起来跟他说“你不用这乖”。
挨天大委屈似,李白终于露怯,方才强撑从容老练全没影,边吞吃,边啜泣,噎得呼吸紊乱,口水也跟眼泪样过分地流,模样可怜极。很快他感觉到身下力道牵动,是杨剪挪动身子,好像要往床下翻,就在他闭上眼也不得不在心里接受,这人即将推开自己下床时,股间忽然热。
是手指,裹着化开润滑油手指,在他肛周摩挲按压,稍微揉揉就找准位置,往心儿里用力顶,那只手指就被黏黏地吸住。
李白抽口气。
左手,食指,他竟然认得出来。
间。
“你牙有股肥皂味儿。”杨剪如是总结,帮李白擦擦嘴角。
“……”李白愣道。
“转过去。”杨剪拨拨他肩膀,李白意识到,杨剪这是要他背朝着自己,所以不开灯还不够吗,眼睛旦适应光线,就会不想看见他脸。但是该做还是要做,就算杨剪待会儿叫别名字,或是停止这切要赶他走……他也是绝不会动地方!这想着,李白就蹬掉牛仔裤和鞋子,蹲起来背过身去,两腿分跪两侧,屁股坐在杨剪身上,他感觉到肋骨硬,还有手下硬……
那件湿皱内裤终于被他捋下去,当然也只捋半截,藏在褪半裤腰里。杨剪上床向来不喜欢脱裤子,就喜欢半吊着随时都能提起来走人状态,看来现在还是样。
方才他给自己扩张显然用处不大,杨剪往
莫名地,李白感觉安心点,猫下腰去,性器方才就弹出来,在他手中继续勃起,他把它扶正,虎口圈着冠沟摩擦,嘴唇在龟头上啜吻。
虎口很快撑麻,李白用两只手扶,指圈朝茎根滑,嘴唇追着往下吞,他试图捡起曾经娴熟,贪心地想要用自己所有温热,密不透风地把它裹住,却做不到——不敢含得太深,顶到上颌就是极限,他怕现在尖牙利齿不听话地乱划,手也得按牢根部毛发,怕被齿间铁丝挂到。
这来李白就只能照顾到上面那小小截,捧住它,吸吮它,让它在腮边顶出形状……稍微靠下点,他就只能用手去套弄。眼泪又开始流,也不知道为什,好久不见啊,真好久,它有多硬,有多烫……它还是那个样子,原来自己真快要忘掉。遗忘是全人类顽疾。杜绝不,绝症。可他现在又全都想起来,他被治好吗,其实只是亲亲他就可以满足,他现在得到这多,却因为自己口烂牙而不能做到更好。
杨剪有没有舒服啊,怎连喘气声都不见变重变粗。
杨剪会不会已经觉得败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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