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在这儿。”李白又喃喃道,忽然来力气,执拗地扭过身子,仍然依伏在杨剪身前,手却伸出去,拉开引他们停步柜子。方才在大堂前台就问过,有没有润滑剂,在哪儿,那前台小姐好歹也是受过四星级培训,脸只是稍微僵下,马上就恢复微笑,把证件交回李白手里,轻声细语地告诉他,行政套房话,打开玄关旁边衣柜就能找到。
格栏里确有管,放在保险箱顶上,还是
刺激更重,李白开始求饶似呻吟。黏糊着说好几遍,终于把杨剪耳根子亲软,那人暂且撤出手指,却又把将他翻个面压在墙上,压住就往里顶。下颌贴在李白颊侧,两手握在腰窝上面,下面有臀肉挡,也不掰开点,直接顶开接着捅就行。
李白被捅得撅起屁股,现在这样是肯定进不去,哪怕只有个头也不行,他想把碍事手指撤出来,扩张不完全,他也不在乎流血,却被杨剪摁住腕子,上身也压得更紧,连着胳膊肘都动弹不得。那人就要他留在里面,“继续啊。”还这样把话送到他耳边。龟头火辣辣地抵在肛口,下下地打磨,也磨他手,他指根,他“戒指”。那种硬度抵在他窄缝里越胀越猛,要帮他把自己拓入送得更深。
“老师……哥,哥哥。”李白撑不住,抽着气,被弄踮脚,不自觉地蜷缩脚趾,也蜷缩正陷在里面扩动那根手指,穴口瑟瑟地收缩着,好像已经等不及要被破开,被插入。
杨剪没有插进去,只是把李白小腹到前胸揉个遍。他喜欢肚脐,连着好像是呼吸,也喜欢那两个掐就肿小粒,连是心跳。它们都因为他触碰而羞涩。手臂隔在那呼吸心跳和瓷砖之间,隔开热和冷,压着两人身体重量,当他找到后颈上面牙印又咬上去时,他没使劲,李白却在他怀里抖抖,缩得好小。
“……哥,”鼻音也哝哝,欲盖弥彰地解释,“们出去吧,太热,太热。”
杨剪不应声,摸到他腹下,把那根随着自己顶弄晃动小东西捏进手里。显然刚刚射过,它有点软趴趴,好像还会跟着怀里人起哆嗦。
啃咬也并未因此停止,有过山里,bao雨那夜之后,每次上床,颈根上那小块就成杨剪最有兴趣留意地方之,它很软,也很薄,咬就能碰到骨头似,殷红,瘀紫,再有新红,在杨剪眼下它脆弱又美艳,旧伤成顽疾,次次被加深,永远也不会愈合。
李白气喘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墙都快靠不下去,就要倒在臂弯中,杨剪才在那血印上面最后吻下,抱着他退出浴室。
“……关灯吧。”李白说。
杨剪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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