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好大片。窄涩甬道被阴茎完全撑满,软肉被里里外外地带,渐渐扩张开来,润滑也进到更深地方,没有那艰难,也动得停不下来,边肩带滑到大臂上挂着,连着半边裙子都开始衣不蔽体,李白双眸失神,把自己放到最软,趴下身子,贴伏杨剪胸膛。
他亲吻杨剪被绒带缠绕腕骨,下身肿痛地在两人之间蹭动,冠沟那圈敏感得不行,顶在他自己小腹上,仿佛随时能射出东西。而被他压着人曲起双腿,在后面托着他,就算躺着也能使上力气,在他臀肉上撞出啪啪声。那些撞击时间提得太凶,把他顶得本能地想往前溜,却又舍不得,反倒把两腿岔得更开,往后坐,和杨剪节奏错开来,只想被撞得更深点,好快点把自己里面搅得乱七八糟。
隔着双紧缚手,杨剪仍然看着他,是直视,是想要牢牢记住观察,多年以后,真要想吗?是要把他当朵看过花儿,还是个爱过人。总之杨剪真是言出必行。那两束目光依然幽深如井。有薄茧磨过他牙上钢铁,又去碰他舌尖上那枚。美,被需要……都会被想起。不能兼得吗?好比那些零碎都是漂亮且无用,在这种时候,被自己丢在旁。
李白鼻头蓦地发酸,“哥哥,哥……哥哥。”断续叫着,余光瞥过小指上那枚银环,他流下眼泪。
泪珠砸上杨剪眼皮,他慌忙去擦,绒带尾端被杨剪按到他齿间,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地乖乖咬住。杨剪奖励似拍拍他脸蛋。也不知使什巧劲儿,那个绳结被打开,长带松散垂落,被李白叼在嘴里,果真触就散,果真没有意义,李白把喘声都咽下去,无声地流泪,杨剪解放双手做第件事却是去抱他。
“为什哭啊,”搂住他滚半圈,把他反压在床头,“和做爱是件难过事吗?每次都会想。”
“……不是,不是!”李白拼命摇头,也拼命盘住杨剪腰,太瘦,他必须得用力……卡在他屁股里那根东西非但没往外滑,反而把他撑得更满,“是喜极,而泣。”
他开口说话,喉咙里喘叫就封不住,绒带也掉落下去,还挂下他牙套。环绕身体拥抱松开,泪眼婆娑,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杨剪背光脸,视线就被遮挡,柔软又有些粗糙,那是丝绒触感——那条带子还余有手腕温度,被缠到他眼睛上。
李白什都看不见,眼泪也流不出去,都被绒布吸干,他只能感觉到脑后绳结已经打成,也感觉到那只手捋过宽带时,压在自己眼皮上重量。
“喜极而泣,”杨剪靠得那近,把热气呼在他耳侧,好像在笑,“你现在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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