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杨剪也是样啊,边凶得要死,边又对他狠不下心来。
李白笑得更开心,笑着笑着,却又要变成哭,他收起下巴想看看那根大家伙在自己腿间进出情状,他觉得很久违,和操进他屁股带来是同等激动,手绕到杨剪背后,顺着肌骨线条摩挲,“你还记得吗?”喃喃地说,“现在,嘴,有没有软点。”
“有吗?”杨剪并不赞成,“你要是不嘴硬,会比现在可爱很多。”
李白狠狠咬他肩膀口:“你也样!”
杨剪没反驳,好像笑,鼻尖碰碰他头发,手指已经撑开臀肉抵在肛口,却不进去,点也不,只在那圈紧涩褶皱上拨弄,简直坏透,逗得它颤颤,李白腰也跟着发抖。
白软着腰,只能用双臂作为支撑,他热气腾腾地凑近杨剪耳边,“要,夹紧点。”
说到做到。
他感觉到大腿内侧更凶冲撞,他夹得太紧,杨剪似乎寸步难行,只能用上更大力气。
屁股被拍巴掌,种恍若溺爱惩罚,李白咯咯直笑,就算只是短暂意乱情迷,他也够……身体晃得乱七八糟,床也吱呀呀响,他攀紧杨剪肩膀笑着咬他耳根,“就是那次……”
那次他们吵架,大概是在四年以前吧?是个夏天,那会儿杨剪还在自己补习班工作,吵架之后跑去办公室待着,不发消息也不打电话。李白脾气也上来,说完气话也不知道挽留,忍晚上,天,再加上天,他都不主动联系杨剪。第三天终于忍不住,他气呼呼地跑去敲那办公室门。
“……”李白低喘着,小猫似弓起背,嘴唇撒娇似在牙印上磨蹭,又柔柔地含住杨剪
结果刚进去气焰就灭掉,李白想不起来自己为什愤怒,罚站似站在老师桌前,手足无措地哭。杨剪当时也有点懵,把他抱到办公桌上,被他盘着腰,听他说对不起,也帮他擦眼泪,给他拆新夹心饼干吃,花生酱味,然后不知怎就和他吻在起,也是花生酱味。上课时间还早,那小半层楼只有间里面坐几个提前占座学生,但杨剪不让他坐在学生讲义上脱自己衣服,把他牵去厕所。
路上遇到两个学生,杨剪也没把他松开。
李白记得是最后个隔间,窗户开着,楼下就是鼓楼大街,吵得很,晨雾飘进来,他扶着暖气管子也快站不稳,屁股是被这打,嘴和耳朵也是被这吻,裤子堆在脚踝,腿间水溻溻,滴湿内裤,也滴在瓷砖地上。
外面有学生来,杨剪捂他嘴,连口气都不让他喘,却在他耳边自如地说臊人话,用气声,教他夹得再紧点,说他软,还说他嘴硬。
他们直做到上课前最后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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