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邓莫迟短暂地笑
下：“那不是犯法吗？”
陆汀看得愣，直到被邓莫迟带进游戏厅，琳琅满目
彩屏和光线像糖果似涌上来，他眼前好像都还是那瞬间明晃晃笑容。
“所以……要请
玩游戏？”他偏头看着邓莫迟。
“会玩哪些？”邓莫迟反问。
这却把
“哇噻，跑上门帮人干活，还随便收不收钱，这不是行侠仗义是什
？”
“赚钱是次要。”邓莫迟细眯起眼，不远处，两个十字路口之外，好像就有家“Univ”游戏厅。“去修那些电脑，可以看到它们序列码。”他又道。
“要序列码干什？”
“每个地址号码都是固定，无论换什设备，只要接入网络就必须统，并且按照街道排布有规律可言，”邓莫迟不紧不慢地解释，“知道几个点数字，就可以推断出片区域排布状况。”
“推断出来然后呢？”
修好之后，他送给邓莫迟整盒游戏币，算作酬劳。
陆汀认得这种硬币，联邦最大连锁游戏公司“Univ”出品，都城街上十家游戏店，至少有九家都在它旗下，特区里也多得很，他以前跟狐朋狗友们去过几次。
印象中十块钱通用货币才能换枚游戏币，压手个小塑料盒，装应该是五百枚，也是笔不小数额。
问题是自家这位实用主义者会要吗？会像对车辆充电券和洗护用品样拒绝？陆汀还真有点期待。
邓莫迟看他两眼，又看向那男孩，说：“谢谢。”
“没想好。”邓莫迟忽然显得有些萎靡。
陆汀扑哧笑：“那明天还接着修吗，接着收集号码？”
“明天有另外事，”几辆警用摩托疾驰而过，邓莫迟把陆汀往人行道内侧挤挤，“等做完再联系吧。”
“好吧。”这下轮到陆汀萎靡。
但他转念想，这些日子待在起时间已经够充裕，自己得那多甜头，也不能越喂越贪，静下心仔细琢磨会儿，他又道：“都城每片序列号排布，应该都能弄到详细，如果你需要话，可以去试试。”
男孩就住在明月城里，这天傍晚，他们又次走在明月城街头。昨夜未干雨，现在依旧湿润，让人觉得时间产生某种重叠或是静止。
陆汀说：“吃完饭就去交警局领飞船，今晚请你。”
邓莫迟把背包往上提提，里面元件跟着叮叮咣咣，他看着前方：“这几天辛苦你。”
“辛苦？感觉什都没干，无论是在第四区，还是在这儿，就是凑热闹，”陆汀背过手，啪嗒踩上处水洼，“但是老大，你今天真特别像那种行侠仗义隐世高手。”
“没有。”邓莫迟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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