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城生活这多年,陆汀竟不知道它存在。
邓莫迟把飞船悬停好,打开舱门,直接顺着吊索滑下去,陆汀紧随其后。神像肩膀不宽阔,沿着十字形打开手臂走,必须小心翼翼。
最终两人在颈侧站定,雨过天晴,能见度比预想中好,垃圾堆在视线下方层峦叠嶂,倒也像是“览众山小”。
“以前是森林公园,后来地表下陷,这座神像留下来,”邓莫迟解释道,“是附近最高点。”
“你以前是怎上来?”
手扶上邓莫迟肩头,软软地舔他嘴唇,两个人毫无目地接吻,接很多,邓莫迟直清清明明地看着他,那近距离,还拢上他后颈,无意般揉抚。
陆汀被摸得很想解衣服,可他看得出来,邓莫迟显然不想,至少在弟弟妹妹睡在几堵墙之外情况之下,邓莫迟对他缺乏性·欲,于是他悄悄把那些乱糟糟想法都咽下肚子,连同两个人交换体·液起。那天他们直接在这张沙发上睡,陆汀依偎在那副干燥稳定怀抱中,听着潮湿雨,不确定自己睡着时间,却记得入睡前念头——睡这夜过去,自己股·缝里东西应该可以被体温捂干。
然而次日早,当他在浴室偷偷脱裤子擦拭自己时,就证明前夜想法只是妄想。不只是屁股,连腿·缝都湿,因为他竟然做春·梦,梦里邓莫迟压在他身上,和现实中样,又凶又温柔,却和他说,你可以怀·孕。
陆汀警告自己,不能再回想下去耽误正事。
距离发射还剩下三天,在这三天里,陆汀拉着邓莫迟,同为接下来段日子做足准备。主要是采购方面,部分买给弟妹,留在家里,部分跟着他们块前往远海,比如他承诺下来、安装在Elnath里先进设备。发射当天,两人早早出发,来到第四区。
“爬。”邓莫
算不上久违,但陆汀看着那些钢铁山丘,心中还是升起股浓烈亲切,好比见到阔别老友。那栋灰白安全屋立在飞船下方土地上,它还是老样子,被地下雷管环绕,也曾经就是在这里,邓莫迟给他厚实铅垫,让他穿在靴子下面防辐射用,邓莫迟还看着他说,你让情绪产生变化。
他发情,惶恐地躲在屋子里,靠在门板上吞下过量抑制剂,邓莫迟给他发:不怕。
现在邓莫迟驾驶着他Elnath,带他路过这切,最终在观测点停下。
陆汀望着眼前此景,不禁瞠目。
那是座巨大、称得上宏伟基督像,因此也显得神圣。飞船下降到距地表约六十米高度时,正好在它头顶上空。石料已经被侵蚀变色,布满风尘仆仆灰斑,但还是能隐约看出它曾经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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