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锐你说话能不能讲讲方法?”陆芷急步追到他身后,鲜少这样大叫,“那是他妈妈!”
“方法?哦,语言艺术——请问什艺术能改变既定事实?”舒锐也相当激动
也许是他反应太过奇怪,陆芷也有些怔愣:“不知道。们能接触,也只有医疗这方面信息。”
“和第零元素有关吗?”陆汀又问。
陆芷更惊讶,“是有这个可能,”她把那位队长几项数据指给陆汀看,“他携带量最高,前天已经治疗无效,牺牲。人体对第零元素承受能力……目前来看,很不稳定,也很弱。”
“嗯。”陆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是从哪里知道?”舒锐直接问道,“第零元素相关都是绝密。”
“她死?”陆汀选择先下手为强,好像这话只要由他自己问出,得到答案就不会让人伤心样。
“没有,”舒锐低声回答,“但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小锐!”陆芷喝道。
“他要是毫无心理准备不是更可怜吗?”舒锐挑眉看回来,脸凉薄。
“到底怎。”陆汀陌生地看着他,又去看陆芷,目光在这最亲两人之间走投无路般地游动。
是你们抽别人六管血,然后给科普,虽然你们现在都忘,陆汀这样想着,反问:“现在还剩几个活着?”
“五个。”
“带去看看妈吧。”陆汀合上资料,交回陆芷手中。
陆芷仍在犹豫,舒锐却不拖泥带水,他率先走出办公室,插着白大褂口袋在前面领路,“她现在状态、体貌,都很不好,你见过核灾难留下身体吗?心里先有个预判,会儿比较好接受。”
“好。”陆汀说。
“告诉吧,姐姐。”他又轻轻地拽拽陆芷手。
“……薛阿姨,和她所在整支队伍,上周平安返航,”陆芷终于卸下力气,把那沓文件塞到陆汀手中,“但重返大气之后他们身体就不同程度地发生突变,在这家医院秘密治疗段时间,今晚紧急开会,和小锐才知道。”
陆汀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或者是脑子,总之他听到这些活却感觉不到自己情绪丝波动,只是静静翻阅手中资料卡,看过那个个队员照片、体征数据、治疗记录。那些意气风发笑容有些刺目。脱去几层皮,烂掉几千克肉,然后死。这些过程都如此详细。有时陆汀看着几行字却读不懂,只觉得那些字像蚂蚁样,要爬进他袖口啃食他针眼再去啃食他。
怎,你没事吧,陆汀自问。人在应激时,确实可能出现短暂阅读障碍,这不是公认结论吗?他又告诉自己不要着急。
“他们是从哪儿回来?火星?”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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