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要你。”邓莫迟又开始琢磨自己到底想表达什。绝不仅仅是这句话,但他竟然,第次,把自己绕晕。他想让陆汀拥有安全,又不觉得自己能给他安全;他也想让陆汀享受自由,同时更想,尽可能地,保管他自由。
他觉得这切都很麻烦,却又意识到,自己不想失去这些麻烦。
这种自相矛盾是怎做到。真需要治病是他自己吧。
然而陆汀却好像都懂,不等他再多说,方才那句就够。那副嗓子闷鼻音,听起来却甜腻腻:“很喜欢腺体,被你咬破这个,是们共同财产,严禁再提把它摘掉。”
“不说。”邓莫迟保证。
地、轻快地说,就像在唱支愉悦歌,“但是老大,逃跑是行不通,不让你跑。”
他紧紧地抱住那副肩背,湿润脸颊埋上硬邦邦锁骨,用自己每寸柔软去贴附,“说句话啊,老大,你刚才可是巧舌如簧。”
“说什。”邓莫迟声音和他骨骼样僵硬。
可陆汀胸口分明被撞上心跳,左胸相邻位置,和他样快而重,就像他拥有两颗狂跳心脏。
口是心非,这个词是给邓莫迟量身定做吧?陆汀又觉得好气,又觉得这实在是太可爱。
“肚子这里还疼吗?”陆汀小心地摸上肋骨以下皮肉。
“当然不。”邓莫迟怀疑他在没话找话。
然而陆汀更大目显然是乱摸,“你脱衣服都是背对着,搞得现在才看见,”见邓莫迟不抵触,他就得寸进尺,摸得更大胆些,“见过那种针,比手指头长,会扎得很深。”
邓莫迟闭着嘴巴,对回忆苦难不感兴趣,当时他都没有吭上声,现在又有什值得挂在嘴边?而陆汀看着他,心里滋味都混成团,邓莫迟总是这样,努力,独立,硬得像块反复淬火铁,但铁在某些时候也是很脆——邓莫迟同时又是那迷茫。刚刚他所说每句话,都证明他迷茫。
心中涌出泛滥心疼,这种心疼压着陆汀,把他压到水面以下,吞着热水,睁开眼睛,他去亲吻那两块伤疤,浮灯橘光照下来些许,把水染出含蓄光晕,他能感觉到那
“你现在最想和说什。”他用睫毛蹭蹭邓莫迟耳朵。
“对不起。”那人竟然回这句。
“那就抱下。”
邓莫迟乖乖地搂住他腰,左手手掌,带着那枚小铂环细微触感,在他脊沟上下下地捋,好像在帮他顺气。
“也要说对不起,因为又乱哭,让你疼吧,”陆汀被摸得骨软,却还是坚持大大方方地说,“但今天不想被扣分,你可以现在就惩罚。怎罚都行,除不要……那样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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