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莫迟竟然摸
下自己
嘴唇。
“当时
可以感觉到，你味道在旁边，提醒你存在，”他目光依然没有躲闪，把这暧昧话说得如此直率，“所以你没有被挤走。”
陆汀傻傻地瞪大眼睛，是死里逃生还是命该如此，他捂住脸：“老大你别这样！”
指缝中邓莫迟表情似乎不明所以。
陆汀干脆靠过去，扶着他肩膀，含着他下唇亲口，“会忍不住……”鼻尖抵着他鼻尖，每个字开合也与他相贴，牵丝挂液，湿软唇瓣呼出烫烫气息，“现在，好像太高兴，虽然现在好像不应该高兴。”
手还是放在那儿，针孔周围肿点，他用温热掌心轻轻捂住。同样温热眼神落在邓莫迟仍旧苍白脸上，是等待倾听模样。
“昏迷时候，看到不属于记忆，”邓莫迟也没再坚持要站，靠回椅背，就像枕在陆汀手心，“它们会挤走自己那些，所以不想要。”
“……然后你想把它们赶跑？”陆汀吸口凉气。
“嗯。”邓莫迟稍显落寞地看着他。
陆汀蓦地想起那时他过速心率和满舱异样高频振动，那时他眉头紧锁，就像在噩梦中想要逃脱，结果，管镇静剂下去，它们都渐渐平息下来。
邓莫迟轻轻拍在陆汀后背，就像在说，没事。
陆汀把他圈抱得更紧，铁锈味骤然填满整个心脏，也有话没说出口——要是上次你被大火包围，也在你旁边，那就好。他听着邓莫迟呼吸，这样想。
何振声咳两声：“打扰下，请问们是准备这
流浪到天亮吗？”
“去毕宿五吧，”陆汀坐直，虽然恋恋不舍，但相较等待邓莫迟醒来那会儿，他好像突然回魂，“离这儿大概还有三百多海里。”
“三百七十
所以邓莫迟最终还是丢失某些自己记忆，现在看来，它们是被挤走。在昏梦里，邓莫迟感觉会不会就像架打到兴头上突然就被按住拳头？然而假如没有舒锐那针药剂，他们玻璃乃至整艘飞船，确有可能会在被炮弹轰上之前就被振碎。
“有人给喂水，”邓莫迟突然又转话题，就着手里瓶口试验下，确定道，“不是用这个。”
陆汀脸颊忽地晕起淡淡红，藏不住，尽管他上秒还在懊悔与否间为难。
“是喂点。”陆汀小声说，不自觉咬咬嘴唇，“你出太多汗。”
邓莫迟静静看他几秒，没有吭声，陆汀却被弄得硬生生产生全身都被看透感觉，手指在他颈后蜷蜷，“不是想占便宜啊，”他直接不打自招，“虽然，承认，那样确实像在接吻，很舒服，，们可以先把分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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