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就没。
陈黎像是尽到做哥哥义务之后,很快就接待起陈家其余旁亲。
陈泊生懒得碍他眼,说句:“不留下来吃晚饭,你帮跟爸说声。”
“怎?”陈黎转头看着他:“晚上有事吗?”
“没。”陈泊生顿下,道:“家里有人炖汤,等回去。”
家之后。
他母亲就成陈家禁词,谁都不敢当着陈敬辞面提。
助理跟着陈黎时间也有好几年,豪门家族里事听耳朵。
陈敬辞共有个两任妻子,陈黎出自原配,陈泊生出自续弦。
说来也奇怪。
“不像你啊。什人?”陈黎挑眉,难得感兴趣问句:“你什时候这听话?”
“金主,不敢不听。”陈泊生伸个懒腰,语气很淡:“刚花大价钱把给包。”
他挥下手,姿态散漫走,肩宽背阔,懒洋洋地:“早点儿回家挣个表现。”
按道理来说陈家两位怎也应该斗死去活来,但意外是陈黎跟陈泊生关系还不错。虽然称不上亲密无间,但至少看着兄友弟恭。
“早让回家继承家业,非要去找个班上。”陈黎调侃他句。
“对老头那点儿家业没兴趣。”陈泊生按下后颈,不置可否。
“你这话当着面说就好,被爸听到就完。”陈黎笑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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