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蹬掉靴子爬上床
时候,凤宣忽然想起什
,又转过身问六皇子：“你跟戚琢玉是
起长大吗？”
六皇子感觉戚琢玉下个就要来杀自己
，说话哭哭啼啼：“算是吧。”
凤宣又问：“你之前说他小时候学狗叫，是真吗？”
六皇子大惊失色：“
不是！没有！没参与！就是嘴贱说句。而且戚琢玉小时候脾气就差要死，就是个小疯子，谁敢让他学狗叫啊……”
说到这里，他立刻回过神：“不过他现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光风霁月！相信脾气应该变得非常好，对吧？”
凤宣从魇兽身上跳下来,魇兽瞬间变成狸猫形状,轻巧落地。
他如实回答六皇子：“……好像还在杀人。”
六皇子：……
你妈。直接腿软站不起来。
“他……他去杀谁？”
虽然被戚琢玉嫌弃碍手碍脚,但是可以不用看杀人现场，凤宣还是松口气。
司命说历劫时候要把所有切事情都当做身外之事，但要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凤宣可能没有办法做到完全不在乎。
好在他这个上神别不行,但是心态很好。
魇兽带着他跑出来没多久,吹着宫廊里凉凉地夜风，吹散刚才鼻尖淡淡地血腥味。
凤宣感觉自己又可以。
事实上是，完美从个小神经病变成个大神经病。
凤宣好奇地问：“那你之前说戚琢玉是人魔混血，为什他还能住在皇宫？”
这是他看完大魔头梦境最大个疑问。按道理说，戚琢玉亲生父亲是罗睺，母亲是鸢萝，八竿子都跟皇室打不着块儿啊。
六皇子都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嘴欠说这多，垂头
“应该是你其他几个哥哥。”凤宣回忆起来,那几个皇子看上去都三十多岁,很老样子。他安慰六皇子：“不用担心。说不定明天你排名就可以上升。”
比如变成四皇子或者五皇子之类……？
这他妈叫不用担心？？！！
六皇子看起来快口吐白沫。
凤宣没有想安慰他意思,他刚才骑会儿魇兽，感觉受到妖力影响,又有点困。
特别是魇兽幻化出来这个实体,长得又有点儿像狸奴,又有点儿像麒麟。
身上黑色长毛又软又舒适，坐在上面就像陷在云织棉花里样,让凤宣有种想在上面打滚冲动。
魇兽跑跑停停,带出缕缕星星点点黑色妖雾，在宫墙上轻跃，长安城外万家灯火映入眼帘,最后回到凤宣刚才住那个宫殿。
进门,六皇子就在里面焦虑走来走去,看到凤宣时候差点吓得腿软,又看到超大只魇兽，直接跌坐在地上。
六皇子往后看眼：“戚琢玉……堂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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