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是这个人,新闻上说已经送到京城第医院救治,他就是谢无偃。”
护士仔细看眼,然后狐疑地看向时诉安。
“你真是谢无偃哥哥?”
“怎?”时诉安被看得莫名有点心虚,但面上却不显。
“这个人根本不叫谢无偃,这是谢有成。”护士左右看眼,道:“这是谢家大少爷,直都叫谢有成,什时候叫谢无偃?你还说你是他哥哥,难不成你是谢家亲戚?你到底什人。”
这个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人,这次又能装多久呢。
时诉安赶到京城第医院后,直接就奔去服务台。
“你好,想问咳咳想问下,这次车祸送来个叫谢无偃学生情况怎样,现在在哪个手术室?”
“请问你是哪位?”服务台护士抬起头。
“是”时诉安微微顿,非常自然地道:“是谢无偃哥哥。”
他隔离。”
虽然这个青年看就是个病秧子,身体很差,貌似没有威胁,但越是这样,越要警惕。
“不必。”
谢无偃淡淡抬眸。
这个人比以前那些人可都有意思,演技也好很,他倒是想看看这人能装多久,谢家这次又想让他最后干什。
“他叫谢有成?不可能吧。”
时诉安顿时愣住,这小纨绔改名?还是说他直都叫两个名,谢无偃是小名
“好,帮您查下。”服务台护士低下头,过十几秒道:“不好意思,车祸送来患者里,没有叫谢无偃人。”
“没有?不可能啊。”时诉安连忙道:“麻烦你再帮查查好,肯定有,在新闻上都看到,会不会是他没有带身份证,你们第时间推他进手术室,但是没做登记?”
护士摇头,“这不可能,这次车祸送来学生们都登记。”说完,她又低头查下,肯定地道:“真没有。”
怎可能会没有?!
时诉安愣瞬,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微博热搜里某张照片,给护士看。
是像小时候那个体贴照顾他两年,最后听从谢家指示给他下药,准备把他卖给人贩子老保姆那样?
还是像他初中时遇到那个漂亮温婉善解人意,每天关怀他,最后却听从指示诱惑他与她苟合、被他推开还污蔑他要强她初中女老师那样?
亦或是像那个帮他打跑过群殴他混混、仿佛个父亲样照顾他,最后却听从指示在给他饮料里下海罗因那个司机大叔样?
甚至是像他刚上高中时遇到那个佯装天真善良善解人意,想引他情窦初开以便下步动作,最后却因他故意靠近,只是近距离看着他脸就连恐惧嫌恶都掩不住、自己露馅那个“清纯”女同学那样?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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