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去动时诉安。
谢无偃向伪装得极其完美表情隐隐碎裂,他盯着地上几滴血渍,眼底晦暗翻涌。
以前那些计划,他不要。
“哥哥”
等。
几乎没活人气色,鲜红血从时诉安额角流到下巴,甚至在白皙脖子上留下血痕,胳膊上是道道鞭印,灰尘浓郁得几乎要在窗户光线下织成幕布,时诉安单薄胸口起伏地那吃力,根本是随时可能会犯咳病,可在那种环境下旦犯,定然会咳得生不如死
谢无偃骤然按住胸膛,眼底闪过红意。
酸烈痛楚从心脏深处疯狂涌出,淹没身上和断腿上剧痛,铺天盖地席卷全身,让他几乎窒息。
他从没有过感觉。
但是在痛苦同时,他竟发现他对这种“痛苦”也很渴望。
很快。
因为他之所以这痛苦,是因为他对不起时诉安,而这种这种“对不起”代表着时诉安是真在乎他,关心他,爱护他。
时诉安是真,真真切切存在,没有丝毫伪装,是他。
是他。
只是,唯不该是,他让时诉安受苦。
谢家真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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