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牵挂个人感觉?
上辈子他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朋友们也都平安健康,他还没对谁有过这种感觉。
“这个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这话说完,时诉安自己就哽下,哪个手术没有风险,何况这大手术,他真是急得傻。
另边谢无偃却压抑不住上扬唇角和柔和眼梢,心底温软,“哥哥,没有多大风险,你别担心,就算手术失败,也顶多是站不起来而已,比起现在状况,不会更差。”
听到谢无偃道歉,时诉安眉头拢得更深,但语气不再那重,只说:“为什要瞒着?”
“哥哥,没有瞒你。”
谢无偃声音焦急:“其实前些年就让杜白去找能治好腿顶尖骨科医生,只是直没有结果,所以这事儿没有太放在心上,要不是今天杜白突然给打电话,都忘这回事。真不是故意瞒着哥哥,哥哥你别生气,知道错,以后绝不再犯,你别生气,哥”
时诉安听着手机里谢无偃不断道歉,不禁叹口气。
如果真是无偃所说那样,他还有什理由生气呢,腿能治,这是天大好事儿。
“哥哥,对不起。”
谢无偃听出时诉安担忧和不满,连忙服软道歉,心底还隐隐涌上丝从未有过动摇。
时诉安是他根本准则,他希望时诉安能在他保护下永远免忧免苦,生顺遂,但是在这件事上,他为自己对时诉安所抱有那暂时还不能言明私欲,选择瞒着时诉安。
这确是他错。
但是为能让时诉安真正属于他,使用些小手段不可避免。
“呸呸呸,胡说什不吉利,手术定会成功。”从来不迷信时诉安这回却让谢无偃赶紧呸两声。
太在意个人,就容易在任何方面都小心谨慎得过分,可惜时诉安没有意识到,不过就算意识到,也只会以为他这是兄弟情,是太在乎弟弟。
“嗯,呸呸。”谢无偃不禁笑,“哥哥,你放心,定不会有事。”
只是
不会。
时诉安摇摇头,把脑袋里想法甩出去。
他弟弟这乖巧懂事还对他那好,不可能会故意骗他,也不可能故意支开他,因为没有必要。
只是他不能陪着谢无偃去,心里又怎可能放心,而且不仅是不放心,他总觉得,这重要事情他不跟着,心里不得劲,不安稳,仿佛被只手抓着,揪得慌。
所以啊,哥哥。
你要快点喜欢上。
反正你是不能离开,也不能喜欢上别人,与其让们两个人起纠结痛苦,不如你早些将们两个人都拯救出来。
好,哥哥。
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在这种事情上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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