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门推开又合上的声音,然后身旁的床稍稍下陷。顾与眠被人从身后握着腰抱住,某人懒洋洋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
“再来一次?”
顾与眠:“……”
笑容突然僵硬.jpg。
“你认真的吗?”
但是。
他其实并不讨厌这样。
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朔寒应该是去工作了?毕竟战后一国之君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吧。
而顾与眠自己,反正是没什么事情要做,就这么随意躺着也不错
顾与眠对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看着无名指的戒指。
“好。”
“……”
然而后半夜,顾与眠的嗓子还是有点哭哑。
这个晚上,终于打破了顾与眠对于上下的一些幻想。
并且用一个晚上的身体力行证明了许多动物学问题。
领带一直都很珍贵地保存着,只在重要场合才炫耀似的穿出去——让顾与眠不由地反省,自己应该要多送朔寒一些礼物才好。
所以一整个晚上,顾与眠忍不住总是去看那条领带。
朔寒似乎会错了意。
于是晚上十点,这条领带缚上了顾与眠的眼睛。
“可以吗?”
熊猫们都有在帮忙,看来是稍微达成了一点共识。
而现在,顾与眠其实没有余裕时间去想那么多。
他觉得眼下的情况,有点危险。
不,非常危险。
从下了悬浮器回到皇宫,朔寒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就没有错开过,他以前好歹还是会收敛一下的。
顾与眠转过身看着朔寒,终于忍不住像对团团那样,伸
很……
很满足,很幸福。
顾与眠把手放下来,手背顺势遮住眼睛,唇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下一秒。
“醒了?”
比如猫科动物的舌头的确有倒刺。
比如雪豹对认定伴侣的欲望之深。
诸如此类的.
第二天,顾与眠一觉睡到了下午。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昨晚几乎一夜都没有睡觉。甚至之后去洗澡的时候又……咳。
朔寒的声音有种掩不住的欲色,在黑暗里问他。
“……”
顾与眠想,都这样了,还在问什么呢?
“朔寒……”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不要弄疼我。”
某位陛下的呼吸一下子就变沉了。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他一会儿,碍于小朋友们还在场,没能做太露骨的事情——然而,他看着顾与眠露出的锁骨,就像是凶兽在看迟到很久的饕餮盛宴,考虑着怎样下嘴最为适宜。
而寝宫的门关上之后,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
起因也许是,顾与眠的视线偶尔会落在朔寒的领带上。
因为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求婚,某位陛下一反常态穿了西服,裁剪合体的西服很衬他,领带则是顾与眠送给他的那条雾蓝色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