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见、议事、陪餐、签合同、实地调研……
圈看下来，姜合稍微平衡
点。
傅山海也是早起晚睡，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嘛。
还安排好多看不懂
行程，也不知道是干什
。
姜合指指傅山海行程表里出现次数尤其多“实地调研”四个字，问陈向：“这是什意思？”
份计划表排真叫个苦心孤诣。
从早到晚，除吃饭睡觉，几乎都是各种课。
连上厕所时间都没留。
每天唯休息时间，后面还标注行：可留出时间与傅总通话。
……通话？？？
陈向扫眼：“哦，就是去国外各个风景漂亮地方转转，物色合适拍摄地点。”
……
好气。
姜合小脸气鼓鼓。
并不想和傅山海通话！
……
陈向递给他计划表时候，还非常积极地把傅山海后两周行程表并给他，好让他能知道傅山海空闲时间。
姜合气不过，拿起傅山海行程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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