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瑞突然握紧
龙思辰
手。
龙思辰微楞，转头看
眼行瑞，淡淡金光反射在行瑞面前，依稀能看到他眼底晶亮，像是在哭。
龙思辰摸摸行瑞头，又握住他手，轻轻叹口气。
行瑞很少见这样场景，加上他情绪感知能力强，
加西亚低头，看着手里圣赞十字，叹口气：“
终于带来，在……三百年以后。”
他朝前走两步，脱离金色气泡保护范围，海水瞬间将他衣服和头发全部打湿。
行瑞愣，看向龙思辰。
龙思辰摇摇头：“让他自己过去吧。”
加西亚缓缓朝着天使游去。
这
巨大塑像，居然能定在海面上？
那它现在为什又沉入海底？而它原本在海域，为什又变成片充满危险死亡海域？
每个人脸上都是不解神情，安静地盯着那个庞大天使塑像，不知道该说些什。
行瑞望着天使雕像后背那双漂亮又肃杀双翼，喃喃开口：“原来……真有黑色翅膀天使。”
加西亚眼神柔和，望着那个巨大天使，轻声问行瑞：“好看吗？”
丽，竟然奇异地在此刻并存着。
看到那双翅膀同时，所有人心中同时浮现出个词。
杀戮天使。
这是……路西法。
准确说，这是他死后幻化出塑像，是他在人间……最后留下影子。
他游很费劲，深海巨大水压和周遭漆黑给人极大压迫感，但加西亚秒也没有停下。
他就那样痴痴地望着天使，慢慢靠近它。
终于，加西亚游到天使面前。
加西亚伸手，触摸下天使嘴唇，张嘴说两句话。
众人听不清他说什，只能看到加西亚凑上前，轻轻吻下塑像嘴唇。
“好看，”行瑞点点头，“翅膀很好看，他……也很好看。”
比行瑞见过所有人都好看，那种好看是超脱凡世、空灵神寂美，当你望向它什，什都会忘却，什都会摒弃，眼前只剩它深邃双眼，和安静却有些悲伤神情。
加西亚听到行瑞话，笑：“路西法要是还能听到，定会非常自信地告诉你，他是所有天使里，最帅气那个。”
明明加西亚在说着开玩笑话，但谁也没有笑出来。
因为加西亚眼底悲伤，已经浓郁让人不敢再看。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真正反应过来，加西亚那句“路西法已经死”，没有在开玩笑。
“……”向来冷静秦江，脸上第次出现有些无措神情，他看着旁直默不作声加西亚，犹豫地开口，“……你……”
加西亚垂眸，笑：“这就是上次，见到他。”
“那个时候，他还在海面之上。”
众人都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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