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呢?”
“王妃这个病来汹涌,神医说不可吹风,直在静养。”
宏仁皇帝看他会儿,忽然笑,道:“罢,回去吧。”
“儿臣告退。”
他没有说话,宏仁皇帝幽幽道:“宋国公?”
宋国公又下子跪下去,道:“此事臣也是受人蒙蔽,以为是平王妃所做,此刻想来处处蹊跷,还请容臣再回去想想!”
厉霄道:“王妃生性温和,怎可能行此凶恶之事?更何况,他前几日去粥棚突发恶疾,此刻还在府里修养,宋国公不光未曾府上探望,竟然还造谣污蔑?您儿子众多,难免偏心,可偏成这样,倒是实在少见。”
宋国公慌乱道:“臣,臣也只是时,乱方寸……请陛下恕罪。”
“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若有人污蔑皇室朕也不能坐视不理,宋国公,你回去联合府尹好生查探,定要将真凶查出来,也得还平王与王妃个清白。”
软,差点儿跟着滑下椅子跪下去,好在侧公公扶住他,让他安稳坐在椅子上。
厉霄从容下跪:“儿臣愚昧,不知做错何事惹父皇如此盛怒?”
“宋歌脚可是你砍得?”
厉霄愕然转脸看宋国公,后者缩缩,他挑眉,道:“儿臣与宋家是亲家,谁不知道儿臣对颂儿宠爱有加,怎可能会伤二弟?”
“证人都到,你还敢说没有?!”宏仁隐藏证人没指证厉霄事实,是在诈他,厉霄眼眸眯,冷道:“哦?那证人是如何说?父皇,若是有人弄虚作假污蔑儿臣,您可得为儿臣做主啊。”
宋国公明白,这件事,在皇帝这里,已经是与厉霄和宋颂毫无瓜葛,若想再指证,必须要铁证如山。
他只能忍气吞声,磕头谢恩:“谢陛下原谅臣鲁莽之罪。”
“这个车夫反复无常,拉下去打四十大板,赶出城去。”
屋内很快清净下来,宏仁皇帝看眼还跪着厉霄,抬步走过来,亲手将他扶起,道:“朕时常教你不可仗势欺人,说实话,当真不是你?”
厉霄道:“当真不是。”
“你当真未曾行凶?!”
“行凶之人总该有作案动机,敢问儿臣作案动机是什?”
宏仁皇帝仿佛刚刚想到这茬儿,他抬眼道:“二公子可有说过,与这孽子有何仇怨?”
宋国公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他终于意识到,宋颂如今进王府,已经是厉霄人,无论如何,只要咬宋颂,厉霄肯定跑不掉,所以皇帝只宣厉霄而不宣宋颂,此番做法其实还是给宋家留些颜面,若是叫宋颂过来问作案动机,他只能把家丑拿出来说,而且还不定真能让宋颂受罚。
从开始,他进宫来找宏仁皇帝说理,就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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