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色未变,眼神越发惊疑不定,道:“为陛下分忧解难,这是秦家应该做。”
“好,你回去吧。”
皇后饮茶盏,起身告退,路走出去,冷汗已经湿全身,她乘坐小轿回到寝宫,便立刻瘫软在椅子上,嬷嬷给她端上茶水,担忧道
但即使如此,他到底还是皇帝,哪怕是单单往那儿坐,就足以让人心生畏惧。
秦皇后莫名其妙被叫到这里来已经有刻钟,但皇帝却始终言不发,他不说话,她也只能就这样坐着,皇帝每次翻书页声音,都叫她心里微微发紧。
直到对方似乎看书看累,窦公公上前把书接过来,皇帝这才终于转脸,道:“皇后来啊。”
他好像才刚刚发现样,道:“来人,奉茶。”
皇后站起来接过茶盏,心里惊疑不定,昨天事她也觉得莫名,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但总觉得事情有些阴谋在里面。
厉霄声音压很低,带着刻意威胁,但这话听在宋颂耳朵里却点都不觉得害怕,他扭过脸不理会,放在他腹部手开始上移,慢慢伸向他咯吱窝。
他动作很慢,但宋颂已经察觉到他要做什,虽然他手还没到目地,他浑身痒痒肉就开始有感觉。
宋颂噗嗤笑,下子侧身蜷缩起来抱住那只手,“干嘛呀?”
他背对着厉霄,背影像只无害小动物,厉霄欺身上前,顺势揽,直接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对着他耳朵吐出口气,低沉磁性声音在耳边响起:“颂儿坏。”
宋颂耳朵阵酥麻,没忍住缩脖子,便立刻被厉霄按住:“小心伤口。”
“太子这两日可有去看你?”
“太子素来孝顺,常来拜访。”
宏仁皇帝点点头,道:“是个好孩子。朕准备让他代霄儿打理难民营,你觉得如何?”
“全凭陛下吩咐。”
“昨天晚上事还是得详查,如今付昭身死,人手不够,秦宁还是得赶紧官复原职,回来帮朕才行。”
他也确感觉到疼痛,乖乖不再动弹。他此刻想来还是后怕很,自己和死亡只差线,如果那把刀再近寸,他脖子上就不只是流血,而是会喷血。
厉霄目光在他脖子纱布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宋颂开口:“殿下心里可有计较?”
“前线大捷,金人连连败退,会暗中派人来京都搅浑水也是情理之中,这倒是为本王提供个新思路,们可以效仿此计,他们若是前线崩溃,后方也乱起来,就有趣。”
“此事还要细细谋划才行。”
此刻养心殿内,宏仁皇帝在看书,他黑发自打赵皇后去世之后,就白很多,这些年为厉霄寻医问药,还要操劳国事,身子便也年不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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