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右,纪瀛大师兄。”
宋颂有些迷茫:“那是谁?”
厉霄摸摸他长发,道:“圣药就是他亲手所制,当年纪瀛以为他死,其实是意外被宋歌救,他这些年,直为金人做事,那次东卫营着火,王府刺杀,就是宋歌在暗中勾结。”
自打那次刺杀之后,又经过秦宁事,宋颂就被彻底保护起来,他在深宫之中,虽然住在养心殿,但许多朝堂之事他在下意识不进行过问,至于私底下暗事,就更加不清楚。
宋颂倒是有些恍然,“难怪那次事情边针对,边针对皇后,若不是身边人,也不能对您和皇后恩怨解那清楚。”
“宋歌。”
宋颂猛然张开眼睛。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宋歌名字,当年他听说宋歌从宋府失踪,去金国,也不知究竟是谁带他走,他当时还想,以厉霄性格,为什要留着对方。
他看向厉霄:“什时候?”
“半年多。”
甭管真出息还是假出息,良配被逗笑就是好出息。宋颂抿嘴把他推开,脸没好气:“你就会胡说八道。”
第次见厉霄时候觉得他定是个无比凶残男人,至少外面传言是这样,但渐渐解他才发现,厉霄这个人幼稚、无理取闹,而且特别会哄人开心。
比如现在,厉霄听他这说,就又亲他下:“要不是皇后,朕才不会胡说八道。”
宋颂在他眼里总是特殊,开始认识时候,他还总会想为什,总想着如果厉霄有天不把他当特殊怎办,可现在这份担忧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他就是特殊,没有人可以代替。
他笑声,又被厉霄含着唇吻番,宋颂乖顺接受这个吻,也接受今日温存。
宋歌如果真叛国,那就是死罪。宋颂又道:“为何不判刑?”
“朕抓他不只是因为叛国。”厉霄道:“还有件事,朕心中也还有疙瘩。”
“……您是指,那件事?”
厉霄淡淡道:“昕儿被活活烧死,并非是当时伪装你宋歌所为。
“你……直没放过他?”
“他伤你,怎能放过。”
“可你当时不是放他去别国?”
“放是为抓另个人。”
“……谁?”
迷迷瞪瞪缩在他怀里快睡着时候,却忽然听他问道:“你好奇朕这段日子正在做什?”
宋颂隐隐迷茫会儿,软软道:“嗯。”
若是旁人听,只怕要惊出身鸡皮疙瘩来,伴君如伴虎,尤其是厉霄这样疯子,他要是对着下臣问出这样话,那就是在问罪,胆敢擅自打听皇帝行踪,这是想造反呐。
厉霄又在皇后鼻尖亲下,道:“朕抓个人。”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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