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嗤笑出声,“如果没记错话,你应该是曾靖妈妈吧?这多年,不知该说你有长进还是退化,从开始固执己见不听人言变成现在装疯卖傻,你以为装疯杀人就不犯法吗?”
当年江肆家邻居,不少都搬到胡榕村来,后来就连憎恨江肆全家曾家也搬家,江肆家周围没人居住,他家成独户,排挤和忌惮非常明显。
中年
江肆:“你确定要留下?可不是你们村人,是隔壁白口村人。”
胡滑:“胡蓉和白口早已合村。”
江肆:“……”
这江肆是真不知道,小时候听奶奶提起过,以前胡榕村和白口村为争夺那棵大榕树归属,两村人聚在起打架,没打出结果,最后只能按距离来分,大榕树距离哪边近归哪边,结果胡榕村比白口村近50米,大榕树被胡榕村争去,没想到两村还有合村天。
江肆不可能真留下,他和薄淮他们起离开,刚走到门口就被群人围住,他们个个目光浑浊,肤色暗沉,全都直勾勾盯着江肆,那个拿着菜刀中年女人赫然在列。
如果触碰还没有提醒,那就证明他不是诡异。
江肆思索着看向赵程和胡滑,他们俩每天都和赵有福待在起,诡线草会不会转移到他们身上?
江肆把赵有福衣服拉好,帮忙扶他躺下,手指碰到赵程手,对话框依旧没有反应,诡线草也不在赵程身上,难道在胡滑身上?
胡滑帮公公调整下身体,拉上被子,刚想转身,脚被绊下,站在边上江肆把抓住胡滑手腕,扶她下,“小心,别摔。”
站在边上白遇和傅星痕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用脚绊人家下,还让人小心别摔,他到底在干嘛?
个略显眼熟男人道:“你可算回来,大家都在等你。”
江肆声音冷淡,“等干嘛?”
拿着菜刀中年女人嘿嘿笑,“你身上杀孽太重,等你偿还血债。”
薄淮冷声道:“你想让他怎偿还血债?”
中年女人菜刀指向江肆,“以命抵命!”
薄淮直默默看着,把江肆小动作全都收入眼中,他也不明白江肆在做什,但他知道,江肆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
江肆对薄淮摇头,表示诡线草不在这里,他现在脑袋问号,已经搞不懂,这三人身上都没有诡线草,那雌株诡线草去哪里?胡榕村不正常是肯定,难不成不是诡线草造成?
胡滑僵硬开口,“天快黑,快些离开,们村不欢迎外人。”
江肆忽然道:“刚刚在门口遇见个大婶,她说大家都在等,你知道是谁在等吗?”
胡滑盯着江肆看片刻,“你可以留下,其他人立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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