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
笑意还没到眼角，裴焕指尖突然动
下。
下秒，裴焕那个被颜子觅抓着手，突然翻过来，把颜子觅手握住。
“颜子觅。”
颜子觅心脏漏跳拍，不会思考。
声音比那声“学长”还轻。
他抬起大拇指，把指腹放在裴焕手背突起指节上。
颜子觅：“谢谢你啊。”
或许是夜深，也或许是周围黑黢黢片，更或许是裴焕已经睡着，颜子觅有点肆无忌惮。
已经听不见窗外雨声，可能是正在收尾，可能已经停。
颜子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
，但就是盯着裴焕这双手看很久。
鬼使神差，他伸出自己手，用食指轻轻点下裴焕食指。
戳完他飞快地看裴焕。
裴焕呼吸浅浅，没有动。
颜子觅胆子大，他再把手伸过去些，握住裴焕手指。
呆，再背对裴焕发十几分钟呆，再翻过身，面对裴焕。
睡裴焕特别安静，这会儿适应房间暗度，颜子觅能清晰看见裴焕侧脸轮廓。
颜子觅就这侧着身子看裴焕，这近，裴焕呼吸好像都弥足珍贵。
过会儿，颜子觅伸出根手指，没有触碰地在半空中从裴焕额头画到裴焕下巴。
然后是裴焕下颚线。
下过雨气温，比往常要低。
但裴焕好暖。
颜子觅把侧脸埋进自己枕头里，垂眸看着裴焕手。
他边摸着那块骨节，边小声道：“哥哥，
今天特别感动，特别开心。”
说完颜子觅自顾自地笑。
这才是真实裴焕体温。
颜子觅看着两人交握手，有点呆。
“学长。”颜子觅轻轻喊声。
喊完他觉得不太对，学长太多。
于是他改口道：“哥哥。”
然后是裴焕喉结。
再下去，就是被子，什都遮住。
不过裴焕手臂在外面。
颜子觅挪挪，往裴焕那边靠点。
属于裴焕体温也通过被子里空气传到颜子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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