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原久:“表演什?”
小男孩:“表演个节目《倔强刺猬》,要给刺猬伴奏。”
不知道有什好笑,苏原久听着笑声,问:“为什不在家练习?”
小男孩说:“不想回家。”
苏原久想想,问:“和家人吵架?”
“怎?”他问小男孩。
小男孩也问:“你是老师吗?”
苏原久摇头:“不是。”
小男孩点点头:“看你也不像。”
苏原久问:“为什?”
小男孩穿着校服,手里拿着把吉他,苏原久过去时,他正下下地拨弄着。
等到苏原久走到小男孩面前,才见他把头抬起来。
“嗯?”小男孩发出疑惑声音,并停下手中动作。
很好看个男孩,明亮眼睛,精致五官,这会儿因为苏原久突然出现,露出点疑惑神情。
苏原久先说:“你好。”
霖城还在春天,天气已经有回暖迹象,但夜里还是有点冷。
这条街行人不太多,再过去点三岔路口,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男人,双手插着口袋,个人站在红灯前。
可等到绿灯,却也不见他过马路。
苏原久是见身后行人走上斑马线,才看到灯已经绿,他抬头再往上看,见不远处蓝色牌子上写着“前方学校,车辆慢行”。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二中附近,过马路,再往前走几百米,就看到二中大门。
小男
小男孩:“你好年轻。”
苏原久笑下不再说话,小男孩也把头转回去,继续弹他吉他。
苏原久就这坐着听,听陌生曲子,还有小男孩低声吟唱,苏原久看着小男孩侧脸,还有黑暗里他耳朵下偶尔能看得见痣,心情似乎得到点点安慰。
等他首结束,苏原久开口问:“在练习吗?”
小男孩点头:“嗯,过几天班级要表演。”
小男孩也说:“你好。”
苏原久指着他身边台阶:“可以坐在这边吗?”
小男孩点头:“可以。”
隔着两个人,苏原久在他身边坐下。大概是旁边有人,小男孩没有继续弹奏,而是仍旧用很疑惑眼神看苏原久。
苏原久被盯得笑起来。
夜已经深,二中门口几盏白色灯挂在门上,大门紧闭,但侧门却大开着。
苏原久抬头看眼门,再往里看到二中校训,鬼使神差,走进去。
学校里有晚自习学生,许多教室都开着灯,他没有朝教学区走,而是逛进操场里。
操场灯不像教学区那多,可见度也不太高,大概走半个操场,突然有些声音传进苏原久耳朵里。
他寻着声音过去,没多久,就在不远处主席台下面,看到个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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