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血,晕血。
首先,那个女人狮子大开口,让先掏五千块钱给她家“宝宝”看腿。说没钱,她说没钱就要去法院起诉,还会向讨要精神损失费,宝宝营养费、康复费,以及她本人护理宝宝误工费,没有个三五万摆不平这事儿。说:“费你妈费,如果你妈今天晚上喝白开水呛死,是不是还得问要丧葬费?”
这个女人肯定在平时听到过老婆骂,她只手抱着京巴,只手来抓脸,嘴里骂道:“你这个连老婆都守不住窝囊废!跟你老娘撒野,让你不得好死。”
听到有人再次骂“窝囊废”这三个字,虽然已经秃顶也没戴帽子,但是依然有怒发冲冠感觉。抬手挡开那泼妇伸过来鸡爪子,顺势把揪过来她怀里那条京巴,拎出背后菜刀,手起刀落砍下京巴狗头。股热乎乎狗血溅上脸,时间,耳朵清净下来。菜刀在手里有如此威力,上辈子该不会是个厨子吧?当抬起头,想欣赏下那泼妇神情时,竟然同时看到三张惊恐脸,而且都是灰颜色。已经断定这是癌细胞作用,因为昨天看到“阿玛尼”脸是红光闪亮,墨镜大个子脸是黝黑泛绿,而此刻这三张脸都变成灰色,还带着满脸惊恐。
用滴着狗血菜刀指着那泼妇鼻尖说:“你现在不用给你宝宝看腿。”
这女人尖叫着,转身拼命扒拉开“阿玛尼”和墨镜大个子,迅速地消失在眼前。“阿玛尼”眨巴两下小眼睛,显然也被吓得不轻,胡乱地冲着女人背影说着什远亲不如近邻之类屁话,然后呵斥墨镜大个子,让他到楼下车里去给取盒冰淇淋月饼,说算是装修房子给邻居们带来不便点小表示。墨镜大个子扔掉手里根杯口粗木棍,转身下楼取月饼。“咣当”声爆响,摔上防盗门。世界真安静下来,楼上装修工人似乎学会蹑手蹑脚走路,这才发现自己满身狗血。发出声下意识呻吟,下子瘫坐在门口死狗旁,感觉自己虚脱得像根煮烂面条。
望着小京巴两只圆鼓鼓眼睛,禁不住有些发抖,想学着电影里面对待死人方式,给它把两个眼皮抹下来,可是狗好像没有眼睑,死京巴依旧瞪着。抱着头抽泣起来,越哭越伤心,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哭,还是在为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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